的指摘,“我不怕得罪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们是为了他们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金溪善显然听得懂这些,此时忍住了笑,向着他不断地摇头:“山子介绍你时说的真没错,说话的确是很生硬,以后可不能不知道婉转着说话,这样会很得罪人的!”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上去的眼神里却多出来一种欣赏,敢于说真话的人的确不太招人喜,但任何团体里也需要这样的人,不然大家总是一团和气是要出事情的。
而且,她很快就明白了刘青山为什么看重这个人,显然早就留意到他的刚硬性格特点。
这个时候,台上的演出也进入了尾声,刘青山观察到有人在忙着穿戴,并频频往候场门出打量,也就明白了他们将要集体出去谢场了。
于是他摆摆手赶开众人:“都去忙活吧,我等老郭下来就一起去医院探望病人!”
直到此事,一些人才再一次想起张文顺的事情,很多人的脸上又被愁容挤满。
集体谢场之后,现场的观众既然都不肯走,走下台来正脱着大褂的于谦向刘青山嚷道:“刘先生,那些人估计是等着你的,要不让老郭带着你也去台上走一圈?不然他们不肯走,我们也无法脱身!”
郭德刚恍然大悟,向刘青山投来了询问的眼神。
刘青山站起身,把手里的雪茄递给了金溪善:“走吧,我跟老郭上去说两句,外面马上就要天黑了!”
说实话,此时的郭德刚心里是没底的,他有些担心刘青山到了台上会把这里当成记者发布会,这就与天桥剧场的存在性质发生了冲突,一旦被人录下来传到网上去,会影响到刚刚有所起色的生意。
当然了,这样的效果会对相声社的影响力传播有很大的帮助,但毕竟是个曲艺舞台,被很多同行们盯着呢,就盼着你出一点错,拿出来当做他们的抨击手段。
借用娱乐圈里的明星效应,显然就违背了传统曲艺的存在意义,多少人在找他依靠炒作渐渐起势的事情,如此一来想要洗白可就千难万难了。
不过在走出舞台的那一刻,郭德刚就被彻底的惊到了,刘青山居然主动站到了捧哏的位置上
,双手抱拳,恭谢台底下的各种嘈杂,却没说一句话,而是像个专业的捧哏演员一样,侧着身等待着他这个逗哏的开场白。
底下的观众们也算是看出来了,两个人这是要说段子呢,虽然他们都是便装,但看架势,居然站位脉络分明,颇有一副相声返场的意思。
于是观众席里爆发出一阵相似一阵的叫好声,连带着那些闻讯赶来的记者跟后来的观众,竟是不知何时记得满满腾腾。
郭德刚看到了刘青山眼里的疑惑,在话筒前三两句就让他明白了其中的真相:“后来赶到的老几位,我知道门口是收了你们的票钱的,好在二十块钱并不多,一一退回去也怪麻烦的,而且我们天桥剧场难得满员一回,就厚着脸皮装进口袋里了!”
现场有一阵叫好声,他等气氛稍稍缓和,才再一次开口:“今儿的老少爷们都知道,是我的朋友刘青山先生赶来探班,说实话之前我同样一点儿信也没接到,早知道鼎鼎大名的外星移民要来看我,说什么也得把老师侯耀文先生送的蟒袍穿上,以示尊重啊!”
刘青山这个时候接话了:“您这哪是尊重,明显是在示威吗!”
台下的观众们一愣神,继而便是一片喧嚣升天,很多人都在面面相觑之余,在发出了感叹:“原来刘先生会说相声,不是出来赶咱们的!”
郭德刚反应极快,回话的同时,心里在暗喜:“站在那个位置的少说话,没看到逗哏的还没介绍你,你有抢话的嫌疑!”
“吁”观众们一片应和。
“郭德刚,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刚才明明听到你介绍过了,什么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