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看似平凡,其实是一对平凡夫妻,经历生离死别的故事。
它远远没有梁山伯与祝英台那般轰轰烈烈,不平凡的地方在于,老人在失去配偶后,依然几十年如一日,坚守着他们的爱情。
歌词部分没有刻意去押韵,只是陈述一个故事的完整性,歌词偏文艺小清新,却把这个看似平凡但又不平凡的故事带入了听者的内心深处。
所以这首歌是真真切切地戳中了人们内心的需求,因为每个人生来都是孤独的,每个人心里都有对爱情的向往,其背后的故事带给人们一些精神慰藉:原来这个世界还有真爱。
尤其是听过了好几遍的金溪善,早已经再次泪流满面,就因这首歌无论旋律还是歌词,每一次听到都会像一团冰冻的雪团,直击你的脸,冷、硬、狠,让你一哆嗦,却也爽、直、触感真实。
然后脑海里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舞池里的孤寂背影,继而把自己淹没在音乐里,淹没在雪意冰冷里。
故而这首歌是超越了唱功的抵达人心,营造出一个慢乌托邦的意境,深情也自嘲,放弃也求索,稚拙又试图透彻,挣扎但是未果。
在整首歌结束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被震惊了,居然出现了足足好几秒的寂静无声,随后才被尚婷芳的掌声打破。
她不无哽咽地道:「这首歌写得真好,敏锐的人听了就是想这样虐疼自己,一种自我攻击;心理学专业的人会告诉你更多,有关攻击性为什么是生命力的源泉。麻木的人有吃有喝就行了,看起来没有太多痛苦和精神折磨,但是他们永远是叙述的客体。这也是无论时代多么糟糕、文学艺术仍旧有魅力的原因所在,也是生活依旧有美感的希望所在。」
刘清山的回答有些意味深长:「到底是大艺术家,点评起来都这么的文艺范儿。不过尚老师,我想听到的是您帮我指出来其中的不足之处。」
尚婷芳的心情,并没受到他半调侃式发言的影响:「没有什么可指正的,因为我挑不出毛病来。如果非得让我说出点什么,只有配乐方面还存在着诸多不完善。当然了,我知道这只是刘先生的初级版本,听说要在台里马上录制完整版?我想去旁听一下可以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先给我说说你的思路,我实在是急着听它的正式版本!」
于是刘清山简单地把自己的思路又说了一遍。
尚婷芳点点头,把头转向了张昱煊:「张导,任何歌都可以舍弃,这首歌是一定要保留下来的,而且不仅仅是好听,无论它的寓意和背后的故事,带给人们的不是只有悲伤和怜悯,而是在体现人生还有美好的事物!」
「尚老师认为这首歌能火?抱歉,像我这样的浅薄人以及身上所担的责任,只能更看重它有没有火的可能性!」张导如是说。
「哈哈哈,理解,理解。这首曲子一定会火的,而且是一夜之间爆火的那种。原因嘛很简单,它的即将走红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天时是指歌曲本身,地利方面有我们国视这样的超级平台的影响力和春晚这样的传播模式,人和则是引起集体的共鸣,三者缺一不可。」
「既然尚老师也看好这首歌,我看咱们还是尽快录制完成吧!」
尚婷芳并没有马上回答,却是望向了刘清山:「刘先生,你能把你的想法和脑子里的衍生的画面再跟我详细说说?」
刘清山说道:「这首歌本质上是首志哀的歌,这部分我就不多说了。我自己的参考标准其实是演出效果,看我自己演的感觉和情感的抒发是否热烈,看观众的共情力程度,慢慢地摸索出基于现场的有表现力的歌。所以这首新歌偏向现场演奏,器乐的成分很大。再有就是把现
场的演奏、灯光、舞美提个档次,有一些音乐剧的形式。至于录制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