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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才,竟敢如此放肆。”卓临的话已经算是明着骂了,对方那里还有听不明白的道理,于是那瘦子一时大怒,身子一晃,手中闪现出一把锯齿刀来,刀光闪动,便向着卓临当头罩下,那架势,分明要置对方与死地。
此人修为也在凝神低阶,本意凭着自己的境界,只一招便能叫对面这信口雌黄的子尸横当场,可是哪里想到,他的人影刚到卓临面前,便猛然看到当面飞过来一只巨大的鞋底,于是下一刻,他那张尖瘦的脸上便被印上了一个清晰的鞋底印,刀光乱舞着飞跌出去,直撞到数十丈外的一株大树上才算是堪堪定住身形,随即他的身形便自那大树杆上滑落来跌伏地下,一时竟然爬不起来。
卓临心下恼恨这人口下无德,所以这一脚用力极狠,吃他这一脚,那人怕是要有好几个月卧床不起了。
卓临只一招将那瘦猴击飞出去,一时间倒是将那一群人给震慑住了。那当先黑色脸膛的中年人谨慎地看了一眼卓临二人,缓缓一抱拳道“方才却是在下失礼了,二位想来是来自哪家宗弟子吧,下面的人不懂事,还望二位不要计较。”
此时在他心中,这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子竟然能够一招之下将一个凝神境的修士踢飞,那么原因只可能有两个,一是这子的境界远超那瘦子,一个是其战力逆,能够越境而伐。
对于第一个原因,他本能地自心底里将其忽略过去,谁都知道,象对方这样的年轻一代,如今整个魔界之中还不曾有一人突破凝神,自己虽然看不透对方的修为,可这年纪还是看得透的。
而这第二个原因,那便预示这眼着的二人十有出身宗大门,而且还是其中杰出弟子,要不然,哪有本事一招之下击飞一个凝神境修士。
既然判断他们出身宗大门,那么这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他心里可是明白的很,那些个宗大门的老怪物几乎没有一个脾气好的,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一帮人言语之中曾辱及其身,怕是自己这一群人,最后被其扒皮拆骨的可能性都是有的,想到这里,这人眼中不由显出一丝狠厉之色。
一不做二不休,实在不行,只有将这二人灭杀于此,这里并无外人,不虞事情会传扬出去,只要这二人死了,那事情也就一了百了了。
心中有了定计,那黑脸膛的中年人一手背于身手,悄悄地向着一众手下打了个手势。果然是系出同门,这些人相互之间倒是极为默契,他的一个动作,那身后的人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这一次想要善了怕是不能了。”那人眼中的狠厉之色却是没有逃得过卓临的眼睛,自然也能猜出几分对方的心思,于是他暗暗向任涛传音道。
“那就杀他个痛快也就是了。”任涛不在意地笑了笑。
大战骤起,率先发难的便是那个中年人,他这一动上手,早得了他提示的那一群人中,一时间宝光乱飞,一件件刀剑枪戟夹着各色玄光,向着卓临二人招呼而至。
“哼,找死。”卓临怒哼一声,将手一招,那两仪杖便化作漫杖影子迎了上去,同时任涛那边,一对七刃刺分光掠影,也配合着攻了过去。
嚓,一声轻响,杖影如斧,只一下便削断了一条横扫而到的铜鞭,那铜鞭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黑色脸膛的中年人。
在他们这一群人中,他的修为最高,攻击速度自然也是最快,又是最先出手,所以,第一个便与卓临的两仪杖撞个正着,而这卓临近身作战,两仪杖的用法分明就是斧法,含怒出手,横削而下,竟然一举断了其本命法宝。
本命法宝被毁,那人脸色一刹时变的煞白,一口逆血疾涌而上竟要破口而出,只是还不等他那一口逆血喷出,只觉项上一凉,忽然就发觉自己的视角变了,恍恍然然怎么便看见一具无头的身体,那躯体手中竟然还握着一柄断了半截的铜鞭,等他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