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断上窜的火焰,但火势已经起来了,这办法跟本行不通,只能用水才行。
“当家的!快倒!”
由于锅跟缸口的尺寸相似,不能像瓢一样舀水,刘通便只能扶着缸口,将里面的水往锅里倾倒,让自己的妻子端着锅。
这一锅水泼过去之后,火焰才被扑得稍微弱了一些,但根本不能停下,时间一长,火势还得恢复,甚至烧得更为剧烈。
“哥!咱俩直接端着缸过去!”
麦垛在院子一边,缸在门口,刘达觉得一锅一锅很难解决根本问题,便提议兄弟俩一起端着水缸。
“一二三!起!”
“不行!太沉!”
没成想俩人费了好大的力气,居然都没抬起来,作为家里最值钱的物件,连缸带水,起码得有四百斤。
“咋办?”
“用车!拽过去!”
“好!”
刘通把车推到缸的一侧,刘达想直接把缸推倒,结果车板却被压起来了,根本走不了。
无奈之下,刘达只能用两件湿衣服来回拍打着火的地方,刘通接着跟妻子用锅去灭火。
最后连坛子里腌制的咸菜也不要了,用坛子装水,跟锅一起上。
三个人一顿忙活,耗时近半个小时,加上邻居赶来帮忙,这才救下了不到一半的麦子。
这等于烧掉了刘达家一天多的收成,损失是相当惨重的。
折算下来,差不多两亩地的麦子都被大火给烧光了。
看着一脸呆滞的大哥大嫂,刘达觉得这火决计不是无缘无故而起的,必定是有人故意放火。
但没有抓到人,也就无法贸然行事了,刘达也只能选择暂时忍气吞声,耐心等着了。
最有可能放火的人就是白天碰到的那两个龟孙,可直接问他们,他俩肯定是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