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原桵子确定道:“是的,是转盘式密码锁,不知道密码的人应该打不开。”
不过马上,她就‘啊’了声,惊呼道:“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这个信箱的密码!”
“什么?”
“昨天我想要从信箱拿出邮件,却忘了带写着密码的便条纸,正因这件事烦恼的时候,那个人就告诉了我正确的密码。”
米原桵子语速很快,显然一想起来仍觉得不可思议,“我当时问他是怎么知道密码的,他说我之前要打开这个信箱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写着密码的便条纸,是他帮我捡起来的。”
“但那次只有一下下,连一秒钟都不到。”她说道:“他说自己很擅长记东西,是全国...不,是世界第一!”
听到这里,宫本由美表情一僵,眸子里宛若一场地震。
“那个人是这栋大楼的住户吗?”三池苗子问道。
“他就住在隔壁,是一个总是不刮胡子,有点脏脏邋遢的人。”米原桵子回想道:“我记得名字是...”
“既然住在隔壁,还是直接去找比较快!”三池苗子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哎,先等一下。”宫本由美一把没抓住她。
“她跟刚刚所说的那个人,不会是认识的吧?”灰原哀猜测道。
忱幸看着举止奇怪起来的宫本由美,点点头,“或许吧。”
灰原哀下意识抬头,看到他目光沉凝,明明是在看宫野明美,却好像是穿过雾霭的晨光,落向了别处。
她抿了抿唇,试探道:“你在看什么?”
忱幸眼帘低了低,“没什么。”
过去的终究过去,哪怕当在以后的生命中遇到一个跟她很像的人,或者是在某个场景,因某个画面或某个人而产生似曾相识的触动,但总归不是那时的心情。
因为到底不是那个人,自己也非当初的自己。
记忆,大抵就是如此。
“出去看看?”忱幸浅然一笑。
他的眉宇清和,有着冷冽的少年感,却又不过分疏离,就像是清澈溪水边的鹅卵石,也像卧在藤架下青砖上的猫。
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轻轻触碰他。
然后,灰原哀就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走在前边的忱幸回头,略有不解。
“没什么。”灰原哀昂了昂下巴,酷酷地原话奉还,可微红的耳廓还是显出内心的不静。
“哀酱,忱幸哥哥,你们在干嘛?”步美眨着眼睛看着玄关处的两人。
“没什么。”两人说。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