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的话总是不嫌多。
但相比马上投入工作的大冈红叶而言,忱幸无疑是一个大闲人。
“怎么,那个漂亮女生走了吗?”和叶八卦道。
忱幸点头,“是要去商量接下来的彩排。”
“你们怎么认识的?”毛利兰不会承认是自己八卦,而是觉得很有必要替闺蜜打探一下情报。
忱幸也不隐瞒,“小时候见过几次,长大后这算是第一次见面。”
和叶试探道:“或许你这次来,其实是收到了她的邀请?”
忱幸摇头,“是服部。”
和叶看向毛利兰,以示自己没什么想问的了。
毛利兰没想到她会把问题丢给自己,而看到忱幸疑惑的眼神,她顿时窘迫道:“那个,孩子们应该渴了,我先带他们去喝点东西。”
说完,人就跑向了步美那边。
和叶揉了揉眉心,果然,怂是会传染的,勇敢如小兰,都被园子影响到了。
“你好像对红叶很好奇?”忱幸问道。
“红叶?刚刚那个漂亮女生的名字吗?”和叶连连摆手,“没有好奇,就是看你们在聊天,随便问问。那个,我们快过去那边吧,看毛利大叔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
一口气说完,人就朝那边跑去。
看吧,怂果然是会传染的。
忱幸刮了刮脸颊,跟自己聊天有这么局促吗?
那边,休息桌上放了不少饼干之类的零食,毛利小五郎拿着一张报纸,像模像样地在看。
忱幸过去的时候,刚好有工作人员推着玻璃箱走过。
“麻烦大家让一让,歌牌来了。”
“是皐(音同高)月会的歌牌呢!”
(皐月,阴历五月。)
“送个歌牌竟然这么大阵仗。”和叶咂舌道。
“你说什么呢和叶,这可是皐月会举办的全国竞技歌牌决赛中,使用的传统歌牌呀。”旁边,学生装打扮的枚本未来子激动地站起来。
和叶挠头,“未来子你的梦想好像就是用那副歌牌比赛吧?”
“不只是我,在皐月会举办比赛的这20年中,没有人不向往那副歌牌。”枚本未来子捧起双手,“真想在决赛中摸一摸那传说中的歌牌,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啊。”
看到她仿佛中毒般的狂热表情,忱幸默默喝了口水。
柯nk口道:“姐姐,为什么那副歌牌只在决赛中使用啊?”
枚本未来子稍稍平复心情,“因为那副歌牌经历了很多激烈的比赛,受损很严重,所以除了在决赛中使用之外,其他时候都像那样装在箱子里,放在美术馆里展览。”
“就算这样,保护成那样也太夸张了吧。”服部平次倒是不以为然。
“才没有夸张呢!”枚本未来子说道:“去年皐月杯比赛结束后,歌牌被人偷走了呢,虽然马上就找到了,但是冠军矢岛先生说应该强化安保,就说服阿知波会长加强保护了。”
“原来如此。”毛利小五郎面露恍然,随后尴尬道:“对了,那两个人是谁来着?”
“你傻吗,大叔!”和叶大声道:“是你接下来要进行对谈的人啦。”
毛利小五郎暗自嘀咕,“话说一般讲到皐月,只会想到赛马好吗。”
服部平次翻开杂志推过去,“照片里的这个人,就是阿知波研介会长,他可是创办了阿知波不动产的大人物,还被称作浪花的不动产王呢。”
毛利小五郎不解道:“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要办竞技歌牌比赛啊?”
“好像这是他唯一的兴趣爱好,听说他歌牌的水平也十分厉害。”服部平次说道:“比方说如果大叔现在也成为了会长,会不会为自己的兴趣爱好投资呢?”
“我现在本来就是会长啊。”毛利小五郎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