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待二人坐下后,手一挥,“所有人退下。”
福公公连忙退了出去。
“来护儿、张须陀,你们手下有多少对你们对朕忠心耿耿的将士?关陇集团、士族出身的不算。”杨信开门见山地说道。
“嘶~”来护儿和张须陀冷吸了一口气,两人看了眼杨信,又看了眼站在杨信身旁的巨狼灰风,欲言又止。
“放心直言,这是朕的心腹。”杨信说道。
“臣能集结五千对陛下忠心耿耿的士兵。”来护儿说道。
“臣也能集结五千对陛下忠心耿耿的士兵。”张须陀说道。
“好,给你们十天时间,秘密地将这些士兵集结起来,连带他们的家眷,朕只要良家子,不要关陇集团出身的,也不要士族出身的,能不能做到?”杨信厉声问道。
“能!”来护儿和张须陀对视了一眼,虽然不明白杨信的意图,但仍然拍着胸脯保证能做到。
“好!”杨信大喜,有了这一万士兵加家眷,自己多少有些资本了。
“来护儿,张须陀,你二人将朝内、朝外各方势力以及各路反贼的势力详细地写出来,一定要精确。现在就写。”杨信拿出一张大大的纸,随手将隋朝疆域的轮廓图画了出来,并简单地将各个郡县以及郡府县府标记出来。这是杨信根据后世的地图以及现在的堪舆结合而来。
自从杨信晋级武道宗师之后,杨信的记忆力大大增强,以往的记忆清晰至极,杨信很容易从脑海中找到自己所要的一切。
杨信这一手,立即让来护儿和张须陀惊为天人。不过,杨信只是画好了大概框架图,其他的,让来护儿和张须陀自己填。
来护儿和张须陀只得接令,详细地在隋朝的版图上画起了各方势力的分布,并在一旁做起备注,哪方势力首领是谁,多少家眷,掌握多少兵马,手下大将有谁,文人有谁……等等。
来护儿和张须陀时不时地探讨一番,然后再持笔画上、备注上,以大兴城也就是后世的长安为,依次向外扩展。
不画不知道,一画吓一跳,通过规纳总结,来护儿和张须陀直吸了一口冷气,两人这发现,隋朝已然到了灭国的边缘,只见隋朝的版图密密麻麻地遍布着各方势力,各种山头林立,跟春秋时代,神州大地上遍布数百诸侯之国的情形极其相似,真正属于杨信的势力很少也很小。
“来护儿,张须陀,大隋此时的局面你们心里明白了吧,毫不夸张地说,大隋已经到了灭亡的边缘,朕与舍弃关中基业,南下江都,从江都从头开始收拾河山,二位可愿祝我,待朕重拾山河,朕将不吝赏赐,朕允许你们开藩建国,世代永存。”杨信毫不客气地画大饼。
“来护儿,必以陛下之令唯命是从。”来护儿此时已为荣国公,本以为至此已经达到顶点,没想到还能开藩建国,来护儿本就对杨信忠心耿耿,于是毫不客气地说道。
“张须陀也以陛下之令唯命是从。”张须陀对大隋同样忠心耿耿,也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朕得二位相助,何悉大业不成?你二人回去之后秘密集结忠心之士,家眷也秘籍集结,家中能带走的统统带走,十日之后,我们南下江都。”杨信沉声说道。
“喏!”来护儿和张须陀齐声唱喏道。
杨信将来护儿和张须陀打发走后,仔细地盯着这张地图,心中不断地盘算着。要想在关中重整山河根本不可能,光是关陇集团掣肘、朝堂扯皮就能牵扯住杨信绝大部分精力,索性还不如直接掀桌子,南下江都另起炉灶,慢慢种田,慢慢培养属于自己的人才。
相对于山头林立、各方势力犬牙交错的中原,江都一带的山头势力明显要少很多,而且江都才是杨广真正的势力范围,杨广还是晋王之时,就坐镇江都十年,在江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在江都深深地刻下了自己的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