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出了事儿,等杨振兴知道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星期。
而且他还是去丰泽园找秦同玩儿的时候,从对方那里知道的消息。
跟自己爷爷一样,杨振兴震惊的同时,也有些生气。
“这样不是强盗做法?下哪有这种道理?这种事儿就没人管管吗?”
秦同很无奈,道:“这事儿怎么管?人王建只是把李广福请出了后厨,他们李家占永居的份子该多少还是多少,一点儿都没变。”
“整体管理都是那个王建负责,李广福再离开了后厨,没有了任何管理权,跟店被人霸占了有嘛区别?”
“你们两家不是有仇吗?你们家开业对方还上门去挑衅找事儿,怎么这会儿你帮李家起话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家世代交好呢!”
杨振兴生气的翻了个白眼,叉着腰道:“这是两码事儿,如果老字号真的都遭到这种况,那以后哪还有老字号?”
“只要老字号的招牌在,谁经营不都一样吗?”
“这哪能一样!”杨振兴发现秦同貌似真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招牌在,手艺没了,灵魂没了,那还算哪门子的老字号?空有一个外壳罢了!比如您家里有手艺,开了家店,后来换了人经营,您家不再经营了。
请问谁能保证这家店还能保持您家里之前的手艺?”
被杨振兴这么一问,秦同还真被问住了。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摆摆手道:“得,我不过你,反正李家份子没少,这事儿就算告去法院也白搭。
我看咱们啊,就别那个心了,顶多吸取个教训,以后自己遇见嘛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杨振兴握了握拳头,认真的道:“以后我要是当老板,自己有钱就开店,没钱就老嘛实儿待着,不管谁拿钱来找我合作投资我也不答应!”
正当杨振兴跟着秦同争论的时候,李家一片愁云惨淡。
外界如何反应,他们没有去关心,就算关心大概心里也清楚外人都怎么想。
李益生的头七早已经过去,李广福打那时候就没在出过门,一直在家里关着门一人儿躲屋里不知道干嘛。
要不是会出来吃喝拉撒,李爸爸李妈妈都要破门而入救人了。
看着自己儿子成意志消沉,原本就抽烟,现在抽的更凶了。
不怎么沾的酒,也越喝越多,开始有些酗酒的苗头。
李妈妈急的嘴上起满了火泡,好些都没怎么睡好了。
“孩子他爸,你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孩子后半辈子会毁聊!”
李爸爸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上,也郁闷的抽着烟。
李妈妈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烟,扔地上踩灭后生气的喊道:“抽抽抽!你们爷俩就知道抽!问你怎么办呢,你光抽烟不话算怎么回事儿?”
李爸爸这会儿火也上来了,同样吼道:“我不着急啊!就你心疼你孩子是吧!我这不正想办法呢吗!你喊什么喊!”
被这么一吼,李妈妈立马眼泪流了下来,委屈的道:“你见儿就知道吼我!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办啊!王建那个王鞍真不是人,不是个东西!”
李爸爸现在那叫一个头疼。
自己老父亲走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他。
店里嘛况他平时不会掺和,加上又在工厂里上班,只是一知半解知道点儿皮毛。
然后知道事的儿子又是这一副样子,让他想要了解具体况都没地儿问去,问谁啊?
难不成去店里问王建?
“我早就跟爸了,那个王建不是个好东西,上回让你把人东西退回去你还冲我闹脾气,不高兴,这下好了吧,店都不是咱家的了!”
李妈妈抹着泪,抽抽泣泣的道:“我哪知道那王鞍是这种人!要知道他送我金山银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