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负责的原则。
其余比如比赛场馆、接待中心等各个相关机构和场所采取国内招标的方式。”
杨振兴一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运动员、裁判等重要的地方以国外餐饮公司为主,他们国内的企业只负责游客和观众部分的业务。
对此,他不由得皱着眉头问道:“领导,在咱们国内举办奥运会,这么安排到头来不还是要以西餐为主吗?这样安排合适吗?”
向部长无奈的解释道:“不是我们没争取过,刚才我也跟杨总解释了,问题就出在国外现在对咱们的饮食文化并不了解。
如果贸然提高中餐的比重,会导致许多难以估料的后果,组委会不敢赌,咱们的目的还是以成功举办本届奥运会为主。”
抗处长也在一边解释道:“这次西餐和中餐改良的中西餐占七成,中餐跟其他类占三成,其实中餐的占比并不少。
去年在长安、蓉城等地分别举办了中西餐奥运菜品比赛,吸纳了许多改良创新的中西餐菜谱。
严格意义上来说,中西餐其实就是用中式技法烹饪西餐的中餐。”
对于这种有些自欺欺人的说法,杨振兴感到非常无奈,但他也不能否认抗处长说的中西餐其实就是中餐的一部分事实。
虽然不知道那些中西餐到底是什么样的菜,但杨振兴自己平时就没少制作过中西融合的创新菜,这样看来抗处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听您二位的意思,现在我们公司只能竞标场馆和接待中心的餐饮服务部分了吗?”
“没错,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不甘心归不甘心,不过杨振兴知道事情已经成为无法更改的既定事实,再反过头来想一下,发现也没什么不好的。
跟给运动员或者裁判技术人员餐饮服务相比,给国外游客餐饮服务更有利于他和公司的利益。
运动员加起来一共才多少人?
到时候光涌入京城的各国普通游客又有多少人?
这其中的体量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与其给几万或者十来万歪果仁中餐饮食,给成百上千万国外游客中餐更能够起到宣传中国饮食文化的目的。
现在这么想,发现这一安排似乎是组委会‘曲线救国’,通过另一个角度来实现让中国饮食文化借由本届奥运会发扬光大的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