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
但陶知命是因为东京那边发生的一件事,才提前结束行程的。事出突然,陶知命落地之后,入江雄太已经等在机场了。
“把经过详细说一说。”陶知命坐上车就面色严峻。
“现在很不好办。就从你去香岛之后的那天晚上开始,舞厅里每晚都是满座。”入江雄太很头疼,“一开始我没发现异常,但第二天晚上就发现,营业额骤减。虽然是满座的,但其中的很多人,去了之后并不喝酒。我们只是包厢有最低的消费,那些人,基本上都只出了门票的钱,而且进去之后就坐在那里板着脸,让舞厅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压抑。”
“查了一下来历吗?”
入江雄太摇了摇头:“查了,但是没什么明显的线索。我们开门营业,有人预订的时候也不能拒绝。别人进门了,也不能强制要求消费。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所以我才向您汇报。”
陶知命皱着眉,这可真有点软刀子了。
如果每天晚上进来的客人都只花个小几千円,舞厅倒是真的会入不敷出。
不用说,要么是赤岩家,要么是杰尼斯事务所了。
关键问题是,人家也不闹,还是正儿八经花钱进门的,难道赶出去?
预定的时候,核实身份信息也没用。如果是赤岩家或者杰尼斯事务所出手,找这样的人来办这种事轻而易举。
这些客人是无法去追究什么的,而这个局面如果不破解,又只会让舞厅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
就算减少提前预订的名额,也没用。人家既然出手了,自然能做到始终在舞厅里塞进足够多这样的客人。领钱来排队的,总比正常的客人更积极。
入江雄太想不到好办法,于是只能请陶知命回来了。
陶知命先把上田夏纳送到了家,临别之际,上田正裕嘱咐了一句:“不能贸然使用强硬手段,他们肯定就等你这么做。”
“我知道。”陶知命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上田夏纳笑了笑,“别担心,这只是小事情,我会想出办法破解的。”
老实说,这种每天晚上稳定给陶知命送点钱的精神,陶知命还挺佩服的。
anderdance怎么说也能容纳大几百人,就算每天晚上只塞进一半这种冰块脸,舞厅也能收到一百多万円。
陶知命觉得应该是赤岩心水吧,只有财大气粗如赤岩家,才会因为火纳江阳水这个逆孙和荻野吉藏等人的反水气得心态崩了之后做出这种事。
大有就算拼者拿出1亿円来,也要让陶知命的舞厅冷场几个月开不下去的架势。
1亿円的投入听上去不少,但如果陶知命的舞厅就此关门了,他损失的钱可比这个多多了。
夜幕降临,舞厅再次迎接客人。
陶知命在二楼往下看着,看了一下之后就感受到入江雄太所说的瘆人局面了。
当然也还有一些真正的客人,想要玩得很嗨。然而当他们周围总是有人正襟危坐板着脸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老子是不是傻逼”的感觉。
只要他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真正的客人其实也看出来了不对劲,是有人故意让anderdance难受。但如果气氛始终这样,真正的客人自然也会越来越少。
陶知命看了一阵就笑了,这招虽然让人使不上力,但陶知命还是想到了法子。
不就是气氛不太好吗?这些板着脸制造尴尬的人,陶知命不信他们都是面瘫。
让他们破功的话,不就行了?
他找到了入江雄太问道:“现在表演漫才的,最有名的那个北野军团,找着联系一下。”
所谓漫才,可以看做霓虹的相声。一个人负责吐槽,另一个人负责装傻。
anderdance这么好的剧场式舞厅,还能有这么多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