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眨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因为特殊时期,何雨柱比以往更加低调了,每天就是食堂跟家里,两点一线。
他最怕每天一个人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娄晓娥,更多是想着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每天眼巴巴的看着们口的信箱,但都以失望告终,也不知道娄晓娥到了香江那边怎么样了,安顿好了没有。
何雨柱发现,家里的吃喝棒梗竟然渐渐的不偷了,或许是在一大爷一家的照顾,棒梗不再缺嘴,犯不上再来他家偷些剩饭剩菜了吧!
为了继续给棒梗下钩子,何雨柱渐渐的在家里放一些零钱,他就不信没有猫不吃腥的,既然吃喝你棒梗瞧不上了,钱呢?难道还能视钱财如粪土?
“柱子哥,我爸要开全院大会!”
刘光福顶着个劳改犯的头型,探头探脑的通知他。
“光福,啥事啊?你爸又开全院会?”
“嘿嘿!”
刘光福嘿嘿一笑:“有好事,我爸还说晚上让你别做饭了,去我家吃!”
何雨柱跟着浑身透着喜庆,神神秘秘的刘光福参加全员大会。
来到人群的何雨柱,坐在了聋老太太的身边,攥着一把瓜子当他的看客,一边自己嗑瓜子,一边给聋老太太扒瓜子仁。
“咳咳咳·······”
二大爷见到人来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喉咙:“今天召集大家是因为有个喜讯,我刘海中,咱们院的二大爷,今天荣升轧钢厂的工人纠察队组长,以后厂里的保卫科就归我领导了。”
话落,看着大家一脸懵逼的样子,二大爷给自家人使了个眼色,刘光福跟刘光天率先鼓掌,给捧臭脚。
何雨柱猛然想起,二大爷这是攀上李主任的高枝了,给李主任做了走狗,升职了。
很给面子的何雨柱,也跟着人群稀稀拉拉的鼓着掌。
“谢谢,谢谢同志们的热情!”
二大爷满面春风的,继续说道:“咱们院的一大爷位置也悬置很久了······”
话里话外,就是让大家开口推举他成为院里的一大爷,刘海中现在风光了,当官了,在这个风声鹤唳的时期谁敢惹他?
四合院里最不缺的就是捧臭脚的,刘海中如愿以偿的成了一大爷。
“接下来,我们说说要解决的问题,是三大爷家里的问题,昨天晚上他跟我说,他的孩子还没有结婚呢,就闹着要分家······”
“阎解放,咱们核实核实这个问题!”
阎解放摇着蒲扇,来到人前:“一大爷,的确有这个事,您现在是轧钢厂的大领导干部了,就凭您的思想觉悟,咱们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
阎解成立马接茬:“没错,一大爷,你不能听我爸的一面之词,他是想利用您收回家里财权,您可千万不能上当,就拿我来说吧,我跟于莉都结婚这么久了,我们夫妻每个月工资都要上交,连点私房钱都没有,就我爸那抠门的样,不仅收饭钱,房费,电费都要收,还要我们还给他从小到大的抚养费······”
阎家兄弟开始大倒苦水,就连儿媳于莉,也站出来数落自己公公婆婆的不是。
刘海中被阎家兄弟一捧,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这个,我个人觉得你们说的很有道理,也很符合当下的形式,你们家的问题出在哪呢?就出在老阎的身上。”
话落,三大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海中,明明昨天都说好了开全院大会,要向着自己说话,怎么今天就临时变卦了呢?
刘海中,装作没看阎埠贵不解的目光。
“所以,下面我宣布,在咱们院免除阎埠贵的三大爷称号!什么时候你把家里的关系理清了,再重新做院里的大爷。”
刘海中这是趁机会,把阎埠贵拉下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