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他保守秘密。
最后一群人去开闸放水,当冰冷的自来水浇在它的身上,姓杜的内心怒火,确是怎么也浇不灭。
反而越烧越旺,甚至直冲脑海。
“杜副厂长,您还是把衣服脱了吧,不然里面也冲洗不到啊。”
姓杜的别无选择,因为他自己都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只是一直强忍着罢了,他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也不在乎更丢人。
当中,宽衣解带,一具白花花的身体展露在大家的眼前。
“你们谁去给杜副厂长找块香皂?”
“香皂没有,洗衣粉行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行不行,当然醒了,不然你杜副厂长迎风臭三里啊。”
这些本来是粗人之间的话,但停在姓杜的的耳朵里,仿佛是天大的讽刺。
迎风臭三里?
呵呵···呵呵···
“洗衣粉来了,洗衣粉来了。”
“你小点声,你想让全场的人都知道,杜副厂长掉粪坑里了吗?”
姓杜的都快被这些人蠢哭了。
你让人家小点声,可tmd,你的嗓门比人家还要大,你是恨我不死吗?
姓杜的也不在乎了,一把把洗衣粉反复的在他的身上揉搓。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或许是刚才他们的动静过大,把厂里的工人全都给引了过来。
“什么人,在哪里干什么呢?”
“别过来。”
姓杜的慌了,可是已经晚了。
他完美无瑕的身体,已经被大众清晰的看到了。
“咦,大家快瞧,没穿衣服的是杜副厂长。”
“你tmd挡着老子的视线了。”
“没想到,杜副厂长还有这个癖好,不过本钱不足啊。”
“还没有我家大黄的壮观呢。”
“你家大黄?”
“对啊,你不是认识我家大黄么、”
“你说的是狗啊?”
大黄,中华田园犬。
女人们则是捂着脸:“呸,不要脸。”
“暴露狂。”
“流氓。”
你一言,他一语,姓杜的突然混到了。
“快看,杜副厂长昏倒了。”
“这些大男人也真是的,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看把人家杜副厂长都给弄昏过去了。”
姓杜的其实是装晕,他实在没脸在站着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都晕倒了,这些人还在说风凉话,内心一片悲凉。
这个时候,杜副厂长的秘书只能上前了。
“杜副厂长,您先把我的外衣披上,我去给您找条裤子。”
“海峰,快,要快知道吗?”
秘书点点头,跑到了工人哪里。
“谁有欢喜的工装?先借给我用用,事后还你一套新的工装。”
“我有!”
“我也有。”
听到能换到新的工装,一个个都恨不得多张两条腿。
不过也有聪明人,当场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拿去,不谢,我叫李二狗,别忘了明天给我一套新工装。”
狠人啊。
这人捂着屁股就朝车间跑去。
也有人暗暗躲着大腿,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
李副厂长有了遮挡的衣物后,脸色阴沉的可怕,似乎能滴出水来。
既然已经把脸丢尽了,那么就不能息事宁人了。
暗害自己的罪魁祸首,一定要找出来。
“保卫科的,我现在给你们下达任务,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是那个瘪犊子给我套麻袋,d打得我,还把我扔进粪坑里的。”
“车间主任,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