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两个人即将落地的时候,却见胥承业突然手腕一抖,把横亘在面前的软剑抽了出来,任由大刀男子的大刀劈下,而其剑尖却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直奔男子的咽喉而去。
面前的阻力突然消失,大刀男子的手里的刀锋顺势劈下,可是,他却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
看着犹如毒蛇一般,朝着自己咽喉袭来的软剑,大刀男子猛地把大刀一横,刀身微微倾斜,刀锋冲着胥承业,用刀挡在了咽喉前。
大刀很长,也很宽,只要其稍微一动,就拦住了软剑,而其刀锋则直指胥承业。
看似致命的威胁,男子却轻松的化解了,他不但化解了危机,还顺势对胥承业构成了致命的威胁。
眼看着就要落地了,只要落地,胥承业肯定会被自己踩在脚下,而到了那个时候,刀锋恰好可以毫不费力的切开他的咽喉。
大刀男子似乎已经看到了胥承业脑袋被自己切开的画面,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份狞笑。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大刀男子大吃一惊。
就在大刀男子改攻为守之后,胥承业却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只见他冲着大刀男子微微一笑,然后,就猛地抽身后退。
“啊!”
伴随着胥承业的后退,一声凄厉的惨叫,也同时响起,还有一道血光闪过。
“噗通。”
伴随着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响起,干燥的地面上,顿时烟尘四起,被两人震起来的尘土和落叶,瞬间把两个人给笼罩了。
“咳咳咳.......”
随着落叶渐渐落下,溅起的尘土再次重归地面,两个人的身形终于显露出来。
两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胥承业半跪半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拄着剑柄,其剑柄是黑色的,整个剑身有一大半没入地底,其剑身通体漆黑,不是之前的那把阴风剑,而胥承业脸色苍白,嘴角有鲜血渗出,顺着嘴角,在下巴汇集,最终连成丝线,滴落在地面上。
胥承业的头上,身上,都落满了落叶、尘土,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凄惨和狼狈、
大刀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此时正站在地上,只是,他的身体莫名其妙的挨了半截,看起来,像是跪在地上一般。
那近两米的大刀,还在男人手里握着,只是,从原来的双手握刀,变成了单手扶着刀身,其脸色苍白如纸,嘴角也有鲜血渗出,只是,其眼睛等得犹如铜铃帮大小,而其头上的斗笠,也不翼而飞了,一头白发随风飘舞,望着犹如白魔头一般。
在男人的脚下,有一个深坑,此时,男人的双腿就在深坑当中,可是,深坑当中却有鲜血喷溅而出。
此时,男人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显然,刚才在两人落地的一瞬间,他吃了亏,而且是大亏,身受重伤。
男人在哀嚎了两声之后,他先是低下头,看了看陷入泥坑的双腿,又抬起头,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死死地盯着不断咳血的胥承业。
不,准确来说,男人是看着胥承业手里那把通体漆黑的剑。
“你还有一把剑!”男人看着胥承业咬牙切齿的说道。
“当然了。”
胥承业此时虽然也不好受,他却笑呵呵的看着男子,目光落在男子陷入泥坑的双腿。
“你使双剑,为何我不知道?”男子质问道。
胥承业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而随着他的动作,那把漆黑如墨的剑,也被其从地上拔了起来。
剑不长,比一般的长剑越短一些,比靳休的短剑要略长一些,其剑没有剑尖,是一把断剑,好像是被什么神兵利器劈断的,剑身通体漆黑,包括剑柄和剑刃都是黑色的,给人的感觉,这似乎不是一把剑,而是一把铁条。
可是,就是这样一把断剑,却在刚才胥承业即将殒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