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三大爷,这都已经大年三十了,您还在这教训孩子呐?”
这时,刚好有个街坊邻居从外面回来,看到阎埠贵正训着阎解成,顿时忍不住开口打趣道。
“嘿嘿!让你见笑了!”
阎埠贵讪笑一声,然后有些尴尬地回道。
“得,那我不打扰您贴春联了,等会您忙完,我再把润笔费给您送过来,还真别说,咱们院有您老在,过个年都比其他院子省心多了!”
邻居点了点头,然后呵呵笑着客气了句,顺便还不忘捧了阎埠贵一下。
说完,他便提着买来的年货,匆匆走进了院子里。
阎埠贵有些遗憾地看了眼那些年货,然后又瞪了阎解成一眼,心想要不是因为这个兔崽子,说不定他都能想办法薅点东西下来了。
阎解成被阎埠贵瞪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敢再去惹阎埠贵生气,只能老老实实地拿着浆糊往门框上糊着。
不久后,春联总算是贴好了。
阎解成和阎埠贵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突然就看到了于莉扭着略显丰腴的腰肢,满脸喜色地从胡同里走了过来。
顿时,阎解成就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开口问道:“于莉,今天都已经年三十了,你还赖在我们院里干吗?不打算回家过年吗?”
“哎,什么叫赖在你们院里啊?这院子又不是你们家的,我爱在哪儿过年就在哪儿过年,用不着你在这多管闲事。”
于莉闻言笑容一敛,然后有些没好气地开口怼道。
“你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离开我是错误的!”
阎解成眼睛一瞪,然后有些恼羞成怒地开口骂道。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到时候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
于莉冷哼一声,然后一脸不悦地开口说道。
说完,她也没再跟阎解成废话,直接就走进了院子里。
阎解成看着于莉那越来越漂亮的身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狠话,可是最终,他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因为他知道,虽然于莉偷偷摸摸跟着林铁牛有些不太光彩,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比跟着他继续吃苦要好一百倍。
别的不说,仅仅就是看于莉那愈发丰腴的身子,还有嫩得快能掐出水的脸蛋,就能够看得出于莉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到底有多好了。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阎埠贵看到阎解成这样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脸色一沉,然后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爸,您这到底是站哪边的啊?之前您逼着我跟于莉离婚也就算了,这会我心里正难受着,您居然还来笑话我,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想活了!”
阎解成眉头一皱,然后一脸恼怒地开口说道。
“行行行,我不说你了还不行吗?不过你小子可得给我注意点,别再去招惹于莉了,我可不想哪天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阎埠贵有些嫌弃地摆了摆手,然后一脸认真地开口叮嘱道。
“行了,我知道了,您不用每天都跟我说个好几遍,您不烦,我听着都烦!”
阎解成撇了撇嘴,然后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说道。
“嘿,瞧你说的,我这样还不都是为了咱们家好吗?”
阎埠贵眼睛一瞪,然后有些不满地开口说道。
说完,他看到阎解成没有吭声,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背着双手,转身朝自个家里走去。
阎解成看了一眼胡同里跑来跑去的熊孩子们,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心里却感受不到一点儿开心。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凄惨的下场。
现如今,他不仅老婆没了,还得要天天去街道接受教育。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