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也从来没当过这县官,一时间也没太好的主意,只好先吩咐升堂断案。
一班衙役见自家县太爷要亲自断案了,这可是上任以来头一回,忙打起精神,分两边列好队。
“明府有令,带苏禄人上堂!”刘仁轨坐在陈宇下首,大声喊道。
不一会,几个衙役押着五个苏禄人到了堂下。另外还有被打死的乡民的妻子。
“堂下死者之妻,报上名来。”陈宇看了看那妇人。
“奴家姓刘,奴家的郎君唤作王二郎,今日奴家与郎君本是去市集卖那自家产的鸡蛋,不曾想这几个苏禄人上来便硬要用两桶椰子油换奴家的三十个鸡蛋,这椰子油奴家与郎君要了也无用,本指望着卖些鸡蛋贴补家用的,郎君便不肯卖给他们,这些苏禄人便把奴家的郎君拳打脚踢,打了半晌,奴家郎君便七窍流血不治身亡,求明府明鉴呐,为奴家做主!”刘王氏抽抽噎噎的说着。
“你们这些苏禄人,大胆妄为,刘王氏控诉你们无故殴打我大唐百姓致死,你们可认罪?!”陈宇手一指瓦坎达等人。
这瓦坎达倒也光棍,脖子一梗,用磕磕巴巴的官话说道,
“就是我们打的,我们拿椰子油换她的鸡蛋已是高卖低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王二郎也是还手打了我们的人,被打死只能说他不经打!”
“放肆!此乃我大唐境内,就算百姓触犯律法,也该由我大唐的官府定断,如何轮的上你这小小的苏禄国人插手?”陈宇轻蔑的看了一眼瓦坎达,继续说道,
“既然你承认不讳,那好得很,刘仁轨,告诉他,在我大唐境内杀人,犯罪之人应处以何种刑法!”
刘仁轨毫不犹豫的回道,
“禀明府,按我大唐律,按罪当斩!枭首示众!”
瓦坎达等人立马吵吵起来,
“我们是东王的家臣!你们大唐无权定夺我们的生死!要杀也是东王才能杀我们!”
陈宇“砰”的一拍惊堂木,这会儿他倒是庆幸这玩意发明的挺早,惊堂木最早在春秋时代就已经问世。要不然就得拿手去拍桌子了。
“尔等放肆!你说你是什么东王的家臣,某且问你,你脚下踩的是哪里的土地!你所殴打的又是谁的子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小小的苏禄国,何德何能让我大唐律法让步!来人呐,先打三十大棍,再拉出去枭首示众!”
陈宇这会也不知道除了砍头还能干嘛,他实在是没读过大唐律法,流放什么的好像不太适用于这苏禄人,干脆先有的没的打一顿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