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逍遥王
不满归不满,陈宇也只能骂骂咧咧的再回到四方馆,薛仁贵已经调集了五百名天策军,守卫在四方馆周围。
金胜曼由四方馆的馆丞前头带路,来到自己的房间,这四方馆如今可不只住着她一个客人,不管是林邑的使者还是倭国的遣唐使,按大唐律例,都在这四方馆住宿。
金胜曼一行除了两百名新罗士兵外,就只剩下不到十人,除了金胜曼和两个侍女外,就只有八名新罗侍卫,分住在四方馆的外馆,金胜曼和两个侍女则住在内馆。
至于那两百名新罗士兵,薛仁贵是真瞧不上,一个个歪瓜裂枣,身高不足一米六,小眼睛塌鼻梁,站的歪歪扭扭的,薛仁贵打发他们去前门守着去了。
“见过都尉。”薛仁贵见陈宇回来了,忙走上前拱拱手。
“唔,仁贵啊,这新罗的军士怎么都在前门?”陈宇好奇的指指那些新罗人。
“害,这新罗军士某瞧着一个个的都不成器,这般的人马,如何能上阵杀敌,索性放前门了事。”薛仁贵摆摆手。
陈宇点点头,这些新罗人他也看不上眼,难怪新罗国弱,常年被高丽欺负,这种军士比之洛阳城黄三的流寇都不如。
“都尉,这新罗人长的为何如此丑陋,某瞧着那新罗公主倒生的美貌,这些军士为何如此不堪?”薛仁贵摸着头问道。
陈宇哈哈大笑,
“哎呀,仁贵莫不是动了凡心,盯着人家公主看作甚,莫忘了,某家中舍妹可还等着你呢。”陈宇调笑道。
薛仁贵老脸一红,
“都尉见笑了,某如何有那心思,只是好奇罢了。”
陈宇也不以为意,也懒得和薛仁贵解释这人种问题,走进四方馆中,馆丞见陈宇来了,忙躬身道,
“见过陈都尉。”
陈宇点点头,
“这真德公主住处在哪儿啊,某有旨意要宣。”
馆丞点头哈腰的一路领着陈宇来到内馆,陈宇整整衣冠走了进去,谁知道这内馆住的全是女子,顿时吓的几个倭国女子惊叫了起来。
“艹,叫什么叫!”陈宇眼睛一瞪,这些倭国女人刚有一丝惊慌,但见陈宇身着绯袍又生的年轻俊美,放浪的性格又显露了出来,一个个又冲着陈宇抛媚眼。
“淦,这倭国真是自古放荡,当这四方馆是窑子呢?”陈宇看也不看这些倭国女子,一路来到金胜曼的房间前,敲敲门,
“公主殿下,臣陈宇,奉陛下旨意,前来说与公主听。”
金胜曼正在屋内歇息,忙叫侍女开了门,把陈宇迎进来。
“见过都尉,陛下可是要接见于我?”金胜曼急急问道。
“陛下有旨,三日后设宴款待公主,不知公主此番前来,意欲何为?”陈宇盯着金胜曼的俏脸问道。
金胜曼面色一灰,低下头去,
“还请都尉上座,我慢慢说给都尉听。”
陈宇大大咧咧的往座位上一坐,金胜曼又吩咐侍女给陈宇倒上茶水,
“都尉不知,我新罗向来受高丽欺侮,渊盖苏文数次
上书我王,要我新罗割地,甚至向长姐求娶,幸有大唐威慑,才未见刀兵。”金胜曼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但今年秋节前,渊盖苏文忽然举十万大军,布阵于边境,不时的演练,还出动骑兵扰我新罗百姓,我王苦不堪言,这才命我前来大唐,求陛下庇佑。”
陈宇点点头,这金胜曼不像说谎的样子,渊盖苏文这人他知道一些,历史上此人是高句丽荣留王的臣子,但是一贯拥兵自重,乃是高丽实际意义上的王。公元642年的时候,渊盖苏文杀死荣留王,独揽大权,自封“大莫离支”,立荣留王侄子高藏为王,自己则摄政,军政国权独揽。
这会儿的渊盖苏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