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和求饶;并不会有更多的不同处。
“这不能怪我们,这是徒坊里一贯的规矩。”
而还活着的一名矮胖公人,还是嘶喊到:
“想你这般没来由的人,是绝技不准放到外间的,一个都不准,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片刻之后,在一片鼎沸的街道上,重新换上了一身皂衣的小敖,就与那些跑来报信的坊民和巡丁,堪堪地错身而过;将一片激烈的惊呼惨叫声给彻底抛在了身后。
“不好了,都死了”
“押房里的人都没了……”
不多久之后,小敖来到了驴头酒坊的后院。那有一座老旧的小楼,也是那些在酒坊讨生活的女子们,住所兼做私下营业的场所;因此轻车熟路的他,很快就找到了小雀儿所在的窄间。
“雀儿……雀儿”
这一刻的小敖,却是一反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平常,而眼中充斥着张狂与疯癫的情绪,毫不犹豫地踹开单薄的门扇,闯了进去。
随即就在,一片惊呼乱叫的动静当中;吓得其中一个光着屁股的老头,在惊慌互搓之间,忙不迭地连滚带爬出去。而露出后面玉体陈横而满脸倦怠和风尘颜色的女子来。
“雀儿,咱们该走了”
然后,小敖才努力对她挤出一个笑容来:
“走?又能去哪儿?”
名为雀儿却因为操劳风尘,隐隐显出未老先衰的女人,此刻却是有些无动于衷地仰躺着道:
“去哪儿都行,只要能离开这个肮脏地方就好!”
小敖却是自顾自的伸手去拉她。
“不,不能走!”
然后却冷不防女人从他手中挣脱开来;而又后退抵靠在了壁板上,露出抗拒和惶然的神情来。
“为什么?”
小敖愣了一下,眼中正在燃烧的的光芒,似乎有些黯淡下来:
“因为,我不想再过苦日子了!”
女子嘶声道:
“更不象我的孩儿,也像你一般没有身籍,只能在这徒坊里厮混,而永无出头之日。”
“……”
小敖愣了下,还想张嘴解释什么;随即就有登登登的楼板作响,而一名两臂刺青而脑门铮亮的粗壮汉子,带人抢上楼道来,对着堵在门外的小敖怒骂到:
“好个狗杀的东西,竟到此处撒野来了!”
随后,从小敖抬手短弩激射而出的箭矢,正中气汹汹冲过来的健汉喉头,刹那间捂着泵血不止的脖子,颓然佝偻倒地。顿时就惊起楼下一片破锣般的叫嚣声:
“死人了!”
“死人了!”
“四头被人害了!”
“雀儿,不用怕,如今有贵人愿意助我,还许了我在事后的好处。”
小敖这才举起手中短弩示意道:
然而,名为小雀儿的女人,却是突然间猛地一挣,想要从他身边逃开;却被他再度拦了下来,拉扯着痛心疾首道
“雀儿,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肯信我?”
“因为我从来就没信过你!”
挣脱不得的女人似乎有些口不择言到:却让小敖在刹那间变得惊若木鸡;不由松开抓紧的袖边,仍由女人跌跌撞撞的奔逃向外,又突然失足踩空惨叫着自梯道翻滚下去。
然而又有更多健汉吵闹嚷嚷的再度涌上了小楼;片刻之后,满身是血的小敖也只能跳窗而下,一瘸一拐的在追逐嘶吼声中,乘乱逃之夭夭。
而在前往徒坊东区的长街上,已经变成了遮头盖脸之人,肆意横行的打砸抢烧,零元购式的一时乐园了。
时不时还有人抱着各种物件,从沿街的店铺、酒家当中逃窜出来;然后在一片叫骂和哭喊声中,恶向胆边生的投火进去,以为毁灭罪迹。
然而却有一行玄服绯胯打扮的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