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却是用眼角余光察觉到了,某种微妙的态度和情绪变化;同时他感受着裤裆里逐渐冷却的湿热,连忙乘热打铁到:
“你莫要不信,那几位楼主麾下的,最受欢迎的花牌之一,便就是欠了楼中的利钱,或是冒犯了我家主人的下场;就连官宦人家也不得免的。”
“仅仅是这样么?”
江畋却是真心略有些失望:又压着他脸慢慢拔出刺入地板的剑刃,而带出另一条血痕来。
“自然还有一些特殊渠道得来的上好货色,不过就不便放在这儿招揽营生了。”
直觉脸上生痛的光猪青年,再度急切喊道:
“哦?这么个好法,还能比楼主当初许给我的更好么?”
江畋这才停下动作,心中暗叹:折腾了这么久,终于抓住一点蛛丝马迹的尾巴了。只是脸上却越发森然含糊其辞道:
“当初楼主,用这个条件请我帮他做三件事,本来已经完成了两件了,最后一件本该保他一命。可你却坏了我的信誉和盟誓?”
“什么,难道就是桂园那件事?”
光猪青年却是惊声道:
“怎么,你也这么快听说了?”
江畋心中嘿然而冷笑道:
“我……我……自然有办法么,加倍补偿与你的。”
光猪青年却是转念数想而当机立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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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事后,蒙得鬼市主人认可和看重,莫说是宦门女眷,便就是亲贵之家的女子,也不是不能给你弄到的。”
“就算是国藩和宗室的也行么?”
江畋却是故作赌气的试探道:
“这个就干系太大了,就算以你的身手再好,也不值得我家主人为此冒险了。”
光猪青年意有所指的不完全否定道:
“……”
江畋没有说话,心中微微叹然,只是不值得而不是不能够么?虽然不排除他乃是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但这其中暴露出来的信息量也未免太大了。然而他接下来却是露出犹豫之色道:
“这也不过是你空口无凭的大话而已,根本毫无任何凭证……”
“不不,并非如此,鬼市主人,自然最欣赏你这般身手出众的豪杰人物。”
光猪青年却是再度恳切道:
“归根结底,我还是不能安心。再说了,我非但杀了你的手下,还将你得罪到如此地步。”
江畋却越发犹疑不决道:
“那你又待如何?”
一贯养尊处优,也见惯了勾心斗角和算计手段的胡服青年;此时也被他出尔反尔的举动,给折磨的有些要崩溃了。
“我要你的把柄;也就是能让我放心,你日后不至于马上翻脸的凭据。”
江畋这才毫不犹豫到:然后他将剑刃再度抵了对方的后颈上,慢慢的一点点压下去,看着细密泌出的血珠,变成了一条流淌而下的血线:
“比如,关于鬼市主人的事情。”
“不能说,说了就不是死我你个人的事情了。”
光猪青年却是再度声嘶力竭喊道:
“那就换个条件,说说那些被你们弄来的贵家女子如何?”
江畋再度舔了舔嘴唇,对着已经翻出死鱼眼的对方道:
“若是如此,我……我……说与你听又如何?”
然而光猪青年闻言,却是不由浑身大汗淋漓的松了一口气,这事他虽然没有直接经手,但正好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知情者。随即他就绞尽脑汁的回忆下下,陆陆续续说了好几个具体的名字和来历。
虽然每一个的来由和经历,放出去都是一阵不大不小的丑闻,但是对于眼前这位粗鄙不文,却贪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