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介入接管了后续案情了。所以,就连原本负责的翎卫府李中郎,也要在外为之协从、奔走。”
“也说是为了防止泄露案情计,如今署衙里里外外的大多数人手,都被重新替换了过;都就连咱们这些掌案问牍的吏员,也已经留置在衙内,多日不曾还家了。”
“此外,除了御史殿院那头,如今还有来自宫内省和宗正寺、通政司、大理寺、理藩院的人,都在严正关注此处的事态;更有宫里派来的人,在场盯着只盼后续呢。”
江畋闻言却是不可置否的谓然一笑。看起来,这种尘埃落定后,跳出来摘桃子和抢功劳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也是屡见不鲜的事情啊。不过,这与江畋并没有太大的直接关系。他在乎的也只是看看能否,籍此触发相关的任务进度;
因为这些时间的遭遇,江畋也发现了某种规律。也即是在触发人物进度的场景中,杀死相应的人等才会收集到游离的量子;而且似乎和目标牵扯越多收集能量越多;就仿若佛门所说因果率一般。
然后,一路穿过重重守卫的江畋,就在一处专门加固和整理出来的刑讯室内,见到了当今这位萧氏藩主萧鼎。一个披头散发,脸色惨淡而肤色苍白,但是眸子犹有些异样亢奋和涣散的消瘦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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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明显被收拾和清洗过的室内,残留着一股子隐隐血腥和药膏味道;而在对方宽大囚衣所遮掩的手足部分,也隐约可以看到受刑所留下来的血痂和瘢痕。根本看不出曾经养尊处优的富贵做派。
直到江畋进来的那一刻,他才突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看了过来。
“罪人萧某。”
随即,在旁一名圆头圆脑活像只夜枭的矮胖官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要见的江生,咱们给请来了,还请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
“就是你坏了我多年基业和布置的,那位么?”萧鼎主动开声道:只是声音嘶哑的像是含着一团沙子。“真看不出来,是如此年轻异常的人物。”
“一换二!”
做为曾经亲历过审讯现场的现代人,江畋自然不会轻易被他带着节奏走,反过来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节奏道:
“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两个,不然我转身就走,其他随便你好了。”
“好……”萧鼎几乎是错愕了下,才慢吞吞的答道:“话说,真是你以一己之力,杀掉了我派去收拾手尾的那些人么?那可是上百好手啊!”
“当然是,虽然有些费事和麻烦,但是依照楼层和密道的遮护,把他们分批逐次引出来,也就是多花点功夫的事情。”江畋半真半假的承认道:“倒是那个灰衣剑客,是靠远处偷袭得手的。”
下一刻,
“你是说瑜蒻那个小东西?”萧鼎脸上却是露出奇异的表情来:“我家从小将她生下来,又不惜最好的条件优养周护至今,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只可惜本该大破大立的祭礼,被你给坏了事。”
“难道你以为,膝下那些的儿女都是我亲生的么?”萧鼎不由自嘲道:“我这候和夫人家那个候,可是相去甚远;若不是除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丑事,是在没法遮掩了,岂又有便宜我的好事?”
“不过,五仙教什么的,我也只是略有所闻而已;毕竟除了场面上的相敬如宾之外,我和夫人日常里相处的时光不多,平时也只是各有所好、各行其是而已;那几个儿女也只是挂名养育而已。”
“难道你就不想知晓,他们真正的生父都是那些?”说到这里,萧鼎再度露出某种诡异惨笑来:“就怕你们畏首畏尾的不敢再追查下去了,内命妇啊内命妇,岂又是那么好做的……”
“五通神?那东西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十多年前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