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异类和饥饿威胁的民众南下。”
“愿主保佑!”说到这里他不由在前胸划了个十字圣号;“如果我们没有及时的对应措施,不但会有大量可怜人,因饥饿寒冷、疾病劳累死在道路中;还有可能成为那些异类壮大和泛滥的根源。”
“法利亚委员说得对!”江畋对他点点头肯定道:“所以,我们需要在城外选择合适区域,建造更多的聚居点和模范农庄、工场区;同时加大对于罗纳行省内的矿山开发程度,并制定最低配给。”
“大人,这样的话,也有必要加强地方警备训练和线人、协助者的投入。”这时,前海军中尉出身的公共安全委员/警备总监查亚拉,也随之请示道:“不然难以控制和防患难民中的罪犯和间谍。”
“这是应该的,我可以先批给你十二万埃居的启动预算。”江畋再度点头道:“会后,你将相应的人员编制和计划书,呈递上来,进入下一步的审核流程;此外再编写一套专门的监督和管理条例。”
“大人,我可否招募一些罗姆人?”然而他又欲言又止道:然而听到这句话,在场的诸位委员都不由表情各异,甚至还有人露出了嫌恶和唾弃的颜色;却都忍住发声质疑,将眼神投向居中的江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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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姆人?为什么会是罗姆人?”江畋略微诧异道:这个时空的罗姆人就是后世吉普赛人的前身;也是与希伯来人并称,饱受歧视的毒瘤民族之一,在世人眼中基本就是小偷、强盗和技女的化身。
只是希伯来人在历史上,频繁被世俗统治者迫害和驱逐,而不得不辗转迁徙着;而源自古代印度四大种姓之外;不可接触群体的罗姆人,则是主动在欧洲大陆上不断流浪着,依靠手工和卖艺维生。
也因为他们习惯了居无定所,也抗拒承担通常意义上的赋税徭役;所以既不能为统治者创造稳定价值,反而会影响地方风气和秩序的稳定;自然不被大多数世俗或宗教统治者所喜,屡屡迫害驱逐。
“事实上,是好几个大型的罗姆人流动聚落,主动找上我的部下;并祈求以聚落传承的神秘学识为代价,获得自由军的庇护和收容。”在一片异样的眼光中,身为警备总监的查亚拉忙不迭解释道:
“因为天球之变,他们已经无法再继续流浪下去;同样在野外也是饱受异类袭击和吞噬的威胁;之前已经有多个中小型的聚落,彻底消失在迁徙当中,或是在北方的城镇中,长时间失去了联系。”
“因此,他们愿意按照来自东方古老的传统,以青年男子和女性对自由军缴纳血税,以换取部落当中其他人存活和繁衍下去的机会。当然了,他们在窃取消息和窥探秘密上,同样也有擅长之处。”
“血税?”江畋听到这个词语,不由有些唏嘘;这好像也是哪位穿越者前辈,所带来的某种概念。就是在大夏王朝前身的西征运动中,针对那些被征服的众多域外民族,所采取的一个特殊政策。
就是作为那些失败者族群的义务和代价之一,会被定期征收一批适龄的青年男女或是孩童;然后送到东方的领地去,其中男性会被改造成为劳工和士兵,而女性则是配给那些东土移民组成家庭。
后来这个光荣的传统,又通过君士坦丁堡内,一度受到大夏扶持的赛里斯王朝;继续传播和扩散到了西大陆;而成为诸如保加尔、匈人、阿瓦尔等诸多游牧汗国/蛮族王国,有样学样的传统之一。
“但这样还不够。”然而下一刻,江畋却是轻轻摇头道:“根据自由军的政策,他们可以保持原有的信仰和风俗,但是必须宣誓归化,并接受集体劳动的编管和安置;不然就没有他们容身之地。”
“罗姆人对于自由军,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但罗姆人却迫切需要自由军的庇护。所以,我为什么要为这个不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