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留在廊道内,手持各色兵器的十几名护卫,就已然尸横枕籍。而这是江畋已经来到了紧闭的内门前;却有些诧异的感触到不同寻常之处。因为包括门框和外墙,居然都是厚重的金属质地。
随后,切换回正常视野的江畋,就伸手按在厚重的金属门板上;转眼之间冻结的白色冰霜弥漫同时,全力发动了本体穿导过去的力量。只听令人牙酸的摩擦和崩裂声,持续仅仅十几秒就骤然内陷。
又化作哐当一声巨响,扭曲变形的翻飞出去。瞬间就在惊呼和惨叫声中,砸倒、压住了门后的若干护卫;也将内部大厅的情景,呈现在了江畋的面前。大厅内四下摆放各种古物珍玩的搁架和橱柜。
只是一部分已经随着扯落的帷幕,四散翻倒、砸碎在地;最显眼的是一名赤膊纹面的巨汉,正压着个衣裙染血的女子。鬓发蓬乱、衣裙破碎的女子,似乎四肢都已被扭脱,而软趴趴的垂落在地上。
而在边上,还有一个身穿花地锦袍,身形富态、阴郁狠戾的中年人,正在脱下腰带和挂饰。在见到甲人的那一刻,江畋甚至可以感受并模拟出他的心理活动:“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闯进来了!”
!
“该死,这个贱婢,居然还有同党接应!”富态中年人脸色大变道:“不用留手,全力拿下此僚,事后一切自有我交代!”。话音方落一柄利剑,就从上方阴影中瞬息而至,轻振刺穿甲人的护面。
赫然是一名矮小消瘦的黑衣剑客。然还未等他面露得色,就骤然爆发出凄厉惨叫;却是被不为所动的甲人,电光火石的连剑带手臂,撕下扭曲如麻花的大半截;挥洒着淋漓鲜血、哀鸣扑滚在一边;
然而,紧接无暇的厚背大斩刀、分水刺和银装剑,都在下一刻击中了甲人的身体;却在恍然若失的触感之后,穿透残影落在空气中。然后接二连三响起,肉体被切割的哀鸣和血液喷溅的嘶嘶声。
“且住手!你不该是我的对头,怕有什么误会!”富态中年终于察觉不对,躲在仅存巨汉等几名护卫身后,声嘶力竭喊道:“若是因为这个女人,我让给你,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舍给你……”
“以你的身手和本事,其实应该有更好的出路和前程,没必要和这些厌世、仇富的疯女人,搅扰在一起;若只是为了区区的女色,我可以给你更好更多的选择……勿论怎样的身份都可设法弄到。”
“这是在下一点心意,还请笑纳。”随即,他从怀中掏出一扎钱票,迎面丢了过来;瞬间就在空中崩散飘洒城漫天纸片。就在这一刻甲人的身影突然消失了;而中年人也毫不犹豫滚入一处帷幕后。
只见那名巨汉一手抓起地上的女子作为挡牌,一手挥舞着粗重的灯架,像是风车一般抡开大片仗影;将橱柜、搁架、桉几和地面,所触一切轰然捣砸的粉碎。直到被冰冷利刃穿透了后颈才顿住……
而在他的掩护下,已经有另外两名护卫,乘机冲出门去,而在廊道内迫不及待的大呼小叫起来“来人!”“快来救援!”“有刺客!”;然后就被身后飞掷的两截灯架,钉穿在楼梯口的壁板上。
血如泉涌的挣扎几下就不再动了。他们的这点动静虽然迅速泯灭无形;但随后顺着阶梯流淌滴落而下的血水;还是引起下方守候的另一群护卫注意;不由相继奔涌上楼,却又稍闪即逝的惨叫断绝。
如此往复持续覆灭了数波,让尸体塞满廊道梯口之后,一时间也再没人敢于上来送死。而这时江畋遥控的家人,也再度来到了中年人消失的帷幕后;在这里赫然是用铸铁板,隔出的一个安全密室。
并且根据敲击的声音判断,比外间的铸铁门更加厚重和密实;但是这完全难不倒江畋。要是有足够时间的话,他大可以大力飞砖,直接把整间密室拆出来;或者找到通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