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告诉。
“那他,是不是在京城里的大衙门办事的?”游母又问。
游蕊想了想,决定默认,道:“娘,您怎么知道的?”
游母双眼一下子亮起来,“我说你二哥怎那么有把握呢,原来那臭小子早就知道了呀。”
然后又盯着游蕊上上下下地扫视,高兴道:“不愧是我徐有凤的闺女,会挑人,溪田当初那么埋汰,还就让你看中了。”
游蕊无语,她回想宿岩以前,只是穿的差一点,看起来男人味十足,哪里埋汰了?
游母也想到女婿是在京城县衙做事的,当下也不敢再说他以前如何,过了会儿又不知琢磨出什么,问游蕊:“不是假的吧?你去溪田上工的衙门看过没?”
“看过了”,游蕊确定道,“他那个衙门很大,就是他的官阶很一般,您可别在外面炫耀,给他添麻烦。”
“我知道你向着夫家”,游母说道,“放心吧,准保不乱说。只是我早上刚跟你大伯娘干了一架,她可能会去县里找她闺女告状,若是有官差来,你让溪田护着咱家一护。”
“行”,游蕊答应道,“我先问问他,看他怎么说吧。”
宿岩没闲着,在厨房帮忙整菜,游蕊进去和宿岩在一处切了会儿菜,才走到随后进来便一直关注着他俩的游母身边。
“女婿怎么说?”游母赶紧问道。
“他说回去就到衙门找两个人,查一查何举人,看能不能把他的举人功名给捋了。”
“好,这个办法好”,游母笑着看了宿岩一眼,越看越满意,当即亲自操刀,做出好几个拿手菜。
游松趁空把游蕊拉到一边,问道:“你咋还不告诉爹娘你嫁的是摄政王?怕我们这样的娘家给你丢人?”
“二哥,你说什么啊”,游蕊说道,“宿岩都不嫌咱家,我就是咱家出去的,还能嫌弃娘家不成?宿岩还说让我接你们都去京城住呢,但是你得知道,那可是个漩涡,咱家一点份量都没有,只怕会被人利用的渣都不剩。”
“你说的也有道理”,游松想了想,道:“那就多瞒几年,等小黑蛋长起来再说,别穷人乍富的成了个纨绔。”
游蕊好笑,说实话,二哥挺让她出乎意料的,到现在还能稳得住。
游松其实早就有点飘了,知道啥是国舅吗?什么事都不干便有钱花有女人赶着奉承的那种,但是他又很清楚,自家没有底气,不趁着这时候稳稳当当赚些钱,万一以后摄政王变个心,这个三妹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不能只沾三妹的光,不想着帮帮她。
因此,游松才能忍住一句话都不跟家人露。
未到中午,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已经准备好,游父拿了酒壶、酒杯,正说要和宿岩喝两盅,外面就来了差役。
差役是跟着何家的管家来的,蛮狠地闯到游家院子里,指着闻声出来的游母、游父就叫锁起来。
何府管家笑着说:“最好把这家中也抄捡一下,我们家姨娘的银钱就是昨天来这家一趟被偷走的。”
这俩差役就是何家经常在县衙打点的自己人,管家的话没落下,便提着枷锁上前来,只是被贾元一手砍倒一个,连带着那个何府的管家,用他们带来的链子锁成一串,请示宿岩道:“爷,怎么处置?”
“带到酒仙县衙,问问。”
“是”,贾元抱拳,提着那三个人就走。
游母见女婿带来的家人真敢捆县衙的官差,刚才听女儿说时只有九分信,现在直接信了十二分,跑到厨房给两个大白馒头夹上满满的肉菜,油纸一包,拿着给贾元让他路上吃。
盛情难却,贾元行礼后才接到手里。
对贾元,游母看着都是满脸的笑,送着人出了门,再回到席上,一会儿提醒游蕊把这个菜给溪田夹一个,一会儿又提醒把那个菜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