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带着兄弟,穿着捕快的衣服,拿着水火棍,挎着腰刀,威风凛凛的在大相国寺附近巡逻。
身为东京城的捕快,不仅仅要抓坏人,还得预防地方上来城里告状的一些刁民,抓住了就是一顿胖揍,扔出城去就行了。
徽宗皇帝每天写词做画,要的是天下太平,做臣子的自然要给官家一个天下太平。
晁勇头脑机敏,手下十个兄弟也是镖局里的心腹兄弟。
想要升职功劳是必须的,但是想立功哪里有那么容易。
不过晁勇运气好,机会说来就来。
张秀才今天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由于要参加秋季的科举。
张秀才打算从城南搬家到大相国寺这附近来,这里距离考场近。本来也没什么东西,锅碗瓢盆,一应的不铺盖,桌椅。一个媳妇,两个娃娃。从南门里雇佣了两辆骡车,谈好了价格是二百文,服务是真不错,帮忙搬上搬下的。
结果到了大相国寺这里,变卦了。
“二百文,你脑袋让驴踢了吧。四个人,四匹骡子,这么多东西。二百文是起步价,三贯钱,少一文都不行。”
张秀才那也不是吃素的:“红口白牙说假话,从南门到这里一共不过二十多里地,不过半个时辰的路,二百文是公价,至于你几个车夫、几头牲口那是你们的事情。我这点家当一头小毛驴都能轻松拉动,你要是整头大象给我拉,岂不是要我一百两银子?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我看你们四个就是城里的山贼,大牢里的常客。”
“小子,看你皮痒痒了,给你松松骨头。”
四个车夫就要动手,张秀才媳妇喊道:“我们要报官。”
“你报啊,你不报你就是孙子。”
这群人最不怕的就是报官,根据以往经验,捕快们接到这类案件就说是经济纠纷,让去衙门。
衙门又以是小案件为由不受理。
张秀才不慌不忙:“我可认识这里的张老大,马上就到。”
说张三、张三就到了。
张三率领五六辆毛驴车把路堵住了,十几个人各拿棍棒。
车夫恶狠狠的拿出短刀:“你谁啊?”
张三一撇嘴:“连我张三都不认识,看样子还是个小妖怪,兄弟们给我打。”
十几个人打四个人,完全压倒性的占据上风。
刚好这个时候晁勇过来了。
“干什么的,不许打架。”
张三点头哈腰过去:“官爷,这四个人是专门敲诈的坏人,胆大包天,竟敢欺负有功名的秀才,还持械伤人,我等自卫教训了他们一顿。”
“哈哈,好。张三兄弟见义勇为,把这四个车夫带走。”
四个人抓走,两辆骡车就扔这里了。
张三拉回家用去了。
这四个车夫不审不知道,一审问吓一跳。
竟然是伏牛山的山贼,从良之后没事做,就做了车夫,又不好好干,靠敲诈为生,家里搜出来钢刀、金银铜钱几十贯。
晁勇立下了大功劳,卢都头眼红都没用,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上面竟然有人。
又过半月左右,酷暑渐渐来临。
整个东京城都在疯传高俅遇刺,高衙内被杀一事。
东水门都头董超傍晚早早下工找薛霸喝酒去了,第二天被人发现,竟然双双醉死在了河边。
为此滕府尹大怒,下令要求开封府公人,严禁酗酒。
听到消息,晁少辅来找晁盖:“保正,是不是你干的,为了让晁勇升任都头,也不用这么狠吧。”
晁盖一头雾水:“少辅说的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董超、薛霸两个人河边醉死。滕府尹发文要求严禁酗酒,是不是你做的?”
“没有啊,这两人是都头,如果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