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不就是找他们问问事儿而已,能怎么的?也太把那帮洋鬼子当回事儿了。”楚恒无语的摇摇头,想着自己闲着也闲着,于是便道:“那这样吧,正好我也没什么事,我领你找几个洋鬼子试试去。”
“那敢情好了。”箫文静眼眸一亮,自动忽略了他话语中那不怎么礼貌的字眼,她早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满身的侵略性,对很多事物都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傲慢。
“那您等会儿,我拾掇一下咱就走。”楚恒说着拿来之前削好的尜尜,倒放在桌上,尖头朝上,又拿来一个铁珠子摆在抠出来的槽上,抓起榔头轻轻敲了几下,把珠子砸进了凹槽。
随即又试了试,觉得还挺瓷实,就递给眼巴巴的等了好一会的楚哲成:“拿着玩儿去吧。”
“嗯嗯。”
楚哲成一脸兴奋的接过来,又去翻出绳鞭,转头一溜烟跑出了屋子,找地儿玩去了。
随即楚恒又把剩下的划拉到一起,塞进五斗橱,留着回来再弄,便对箫文静招呼道:“走吧,文静同志。”
“唉。”箫文静忙不迭的站起身,对倪映红道:“那我就先走了,映红,改天有时间我再来。”
“我送送年。”小倪两手撑着桌子,艰难的想要起身。
“哎呦,你快坐下吧,别客气了,走了吧。”箫文静赶紧上前把她摁了回去,随即挥手道别,匆匆拿上那盒黑松露就跟楚恒从堂屋出来。
从院里出来后,箫文静很自然的就走向自己的自行车,楚恒见状笑着道:“自行车就搁这儿吧,你坐我车,完事了我在拉你回来。”
“那麻烦了。”
箫文静没再客气,笑了笑就上前拉开车门,钻进了后座。
楚恒很快就发动了车子,向着板厂胡同外驶去。
后座上,箫文静坐在舒服的座椅上东张西望,好奇问道:“楚恒同志,这车就是你从那个毛子大使手里赢回来的那辆吗?”
“对。”楚恒笑着点点头。
“感觉这车跟咱们这边的伏尔加不一样,坐着舒服,也不怎么颠。”箫文静摸摸屁股下柔软的坐子。
“这车改装过,除了三大件基本都不是原版的。”楚恒咂咂嘴,忍不住想起了那位曾经跟自己郊外赏泉的大洋马。
原先他跟达利亚还不时的通通信,自打关系两边关系紧张起来后,他们也断了联系,也不知道那娘俩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