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说话之前,只会被人认为是街上逛街的平民。
“既然知道老夫是国丈,你一个小小的平头百姓,还敢拦路不成?”
周奎也不知是没听懂来人说的话,还是仗着自己国丈的身份懂了也当做不懂。
“拦路是不敢的,不过国丈要去什么地方,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就不许得跟着。”
来人笑着说道,本来看守国丈府就是一种得罪人的事情,可他的工作就是这个,不做可由不得他。
“我要去青楼找女人,你也要在旁边看着?”
周奎吹胡子瞪眼怒声说道。
“那我刚好也瞻仰一下国丈在床上的风采,反正学习吗,看书是一种方法,现场去看也是一种方法,只是国丈就需要多多包涵了。”
来人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笑着说道,似乎这人总是爱笑,而且自认为笑得很好看。
周奎浑身恶寒,只要一想到他在快活,身边还有人在正大光明的看着,要是在出声指点几句,那个姿势不对,次数不够,时间不足,他都能想到从那之后,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在想女人了。
“算你狠,走,咱们回去,老爷我要大解,我就不信就连大解也会有人看着。”
周奎气呼呼的转身走了进去。
他不是没想过去找他的女儿,而是听说他女儿要来,自然本就不会出门了。
这次他要好好的给这些人找点事做,堂堂国丈府,居然能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给围住,说出去都丢人。
周皇后的车架来的很快。
不大一会的时间,就到了国丈府。
周玉凤是在小院子里见到他的父亲周奎的。
院子看起来有些寒酸,院子里的下人们穿的和外面的那些乞丐也都差不多,就连那张桌子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桌子上放着一盘瓜子,瓜子上也都生了绿苔。
另有一壶茶,茶壶上也都是老旧的痕迹,就连喝水的茶杯上面都有着一两个缺口。
周玉凤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拉父亲又在摆出一副穷酸样在哭穷。
以前他还能被这些手段给骗过,可自魏宗贤和骆养性,汇报了了一些老父亲的奢侈日常,就再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了。
“有意思吗?”
周玉凤挥手让那些下人们退下之后,才面现无奈的问道。
“怎么没意思?可有意思了。”
周奎坐在一张凳子上,身子一晃,就能听到“咯吱”作响,应该也是一件老古董了。
这老头为了显示自己的清贫生活,也是下了大力气。
“既然你觉得这种清贫日子有意思,那我可就要把你收藏的银子全部搬走了。”
周玉凤这一次可不能心软下来,必须弄出一个章程,要不人崇祯回到了京师,可真的是会下狠手的。
虽不至于有牢狱之灾,可被软禁在一件小院子里,是大有可能的。
“银子?我哪有银子?你可不要胡说。”
周奎一瞪眼睛,他都已经穷成这个鬼样了,难道自己的女儿就看不出来?
不说赏赐一些银两,也不该在他面前说风凉话。
“最近我可知道你收入了十万两银子的,不知十万两把你女儿的名声弄臭,值不值得这个价钱?”
周玉凤说着就进了院子,跟在后面的魏忠贤体贴的端着一张干净的小凳子,放在周奎的对面。
然后转身后退两步,从门口接过了一盘花生,一盘瓜子,最后又悄悄地走了一趟,端上来了一壶上等好茶。
周奎瞧得一愣一愣的。
这些他都认识,凳子是他书房的秘库之中坐着仔细看银子的凳子。
花生,瓜子,还有那壶茶也都是秘库里的东西。
而这些本就是最隐秘的,可现在却仿佛被所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