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这次来天津公干?”
娄先光座道对面,不由的问道。
“机密。”
娄先光一怔,了解的点点头,不在多问。
不一会下面的各色海鲜就上来了。
在上楼的时候,刘文秀就已经点好了两人的菜肴,现在多了三人,明显是不够用了。
趁着上菜的时候,娄先光又悄悄的加了几个菜,而刘文秀则是坐在李邦华的右侧,眼珠子在三个陌生人的脸上扫了一圈。
等到杨循翰入座之后,刘文秀悄悄的问道:“你们认识李老?”
“是啊,李大人以前可是朝廷提升的右佥都御史,天津巡抚,我给你说,当时天津的军府刚刚开设,各项事务都是草草上马,当年整顿的也都是我们这些津门军。”
杨循翰低声的说着李邦华的事迹。
当年由于整顿军务颇有成效,还能够从支援孙承宗和袁可立,还有沈有容,出力不小,当年的那一场辽东胜利,可是差点把建奴给赶得无处可走。
随着杨循翰说起李邦华的旧事。
刘文秀的眼睛都直了。
心中暗呼:又是一个袁老一样的妖孽,幸好年纪大了,要不然哪有他们这些人玩的位置。
当然,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免得讨打。
“也就当年的阉党太不是人,这样的有名望,有本事的大人,都容不下。”
杨循翰说着,语气当中满是对曾经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的不满。
他是知道的,也就那一两年,他们这些当兵的苦哈哈,才能够拿到足额的粮饷,不至于饿到自己。
自从李邦华离开天
津之后。
他们又成了乞丐一样,乞讨都没有给口饭吃。
刘文秀好奇的看了一眼李邦华,心中暗道:有脾气的人,果真有本事,要是这种脾气改一下的话,或许会更好。
然而下一刻,心中又在想着:或许脾气改了,人的本事也就没了。
“你们一个个的,我看是吃饱了撑的,这样的事,也是你们敢随便说的?”
李邦华敲了敲桌子,看了刘文秀一眼道:“赶快吃,吃饱了就去找曹化雨。”
刘文秀被训斥的一愣一愣的。
总觉得一开始还挺香的海鲜,忽然就不香了。
“你和李定国的事情,老夫是知道的,要是你自己不学会做个改变,是不会赶得上他的。”
此时的刘文秀,确实和李定国相比,差了一点。
毕竟。
李定国在一开始,就走上了朝堂,掌握了一点权力,磨炼了基建,已经磨练出来了。
他则是来的迟了一点。
虽然也被崇祯发现是个人才,可却是被送去参谋当中,虽然接触的也都是一些大事,可到底少了一点磨炼。
“做改变?怎么改变?”
刘文秀好奇的看着李邦华,和袁可立一个级别的人物,提出来的任何问题,对他来说都是有价值的。
“你在皇上身边这么久,就没有学到一点东西?”
李邦华实际上坐在马车里,已经认同了刘文秀的才华,边看他有时候脾气固执,又喜欢辨别是非。
可识人之明还是有的。
要不然就他这脾气,早就被人给干掉了。
当年朝堂之上,可不像现在这么平和,都在埋着头,踏踏实实的做事。
刘文秀若有所思。
跟着皇上学自然是没错,他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却总是在展现自己所给出的答案,虽然有许多都被皇上采纳了。
可不被采纳的也很多。
当中他弄不明白的,也就更多了,此前没有想过为什么,就是回去琢磨了许久,身边也没有人可以商量,自然就看不透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