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没有尽头的阶梯,便出现在他们脚下,平缓而宽敞。
这不是给他们的考验,而是给胜利者的祝贺。
“乔先生,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厉害呢?”路上,奥尔科特好奇问,“明明都是人,你怎么就比我们厉害那么多啊!”
乔巡想了想,说:
“不知道啊。我其实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总是去想自己为什么这么厉害,就有非得给任何事都安排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感觉。”
“那样不好吗?”
“不太好。就像我也无法解释我为什么对你好一样。”
“诶,嘿嘿……”奥尔科特憨甜地笑了笑。
“嗯,还有起源为何存在这个问题一样。非要去解释吗?我说起源本身就是存在,那是否又要问什么是‘存在’呢?照着这种问法,会有无穷无尽的问题,并且都得不到答桉。在我看来,解释是一种基于固定规则的行为。如果超出这种固定规则,解释也就没有可信度了,并且换一种固定规则,又是另一种解释。”
“哦……所以才说是‘合理’的解释啊。”
“嗯。没有道理能够框住我,那我就不需要被解释。”乔巡笑着说,语气越发轻松畅快,“那‘我’本身就是解释。”
“好帅啊,乔先生!”奥尔科特如同痴迷的粉丝。
应该没有“如同”,因为乔巡一直都是奥尔科特崇拜的偶像。只不过,这次过后,更加痴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