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都下雨了呢。”
……
族人们连忙嘻嘻哈哈的转身离开。
很快背后就传来凌然的斩切声以及一声声微弱的惨呼声。
源稚生手擎蜘蛛切,相对源稚女在风雨中的嘶吼,男人则全程闷不做声,只是寒着一张脸,一遍遍用手中刀狂斩公卿人残躯。
在源稚生眼里这具腐烂残躯俨然就是真正的赫尔佐格本尊,是那个同样让他在心中永远失去弟弟的恶鬼。
他不断在对方身上发泄,一道道狰狞伤口在那具腐烂身体上涌现,简直就像是被一台无情绞肉机反反复复的滚了一遍又一遍。
不远处芬格尔看着这一幕虐杀,心中感慨。
啧啧,真是好惨一男的,明明都已经被鞭尸成这个样子,却还要被继续鞭尸,敢情让这家伙直接成肉渣得了。
直到源稚生一套打完收工。
“嘿嘿,轮到我了。”
芬格尔贱贱的走上前去,手里还拎着那根如扫把般的凶猛之物。
“王将大人,是谁把你害的这么惨啊,你好惨啊,我的王将大人,微臣这就救你出去,保证把你给整活。”
芬格尔反其道而行,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对公卿人呼唤。
实则现实中满脸的恶趣味。
听到这声几乎要泣血般的真情呼唤,被疯狂斩切的公卿人顿时身子颤抖的激动起来,只见他极力张了张嘴,发出沙哑而含糊的声音,似乎是要说什么。
“王将大人,你说什么?”
芬格尔一脸关切的将脑袋凑过去。
“阿巴阿巴阿巴……”
公卿人极力仰起脑袋,想要把嘴里的话说出来,但他几乎濒死,声带也已经被撕裂,所以只能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了。
他已经到了快要弥留之际,哪怕是不要死言灵也仅仅只是激发他自身潜能来换取生机,说到底最后还需要他自身去补给。
能够坚挺到现在,已经足以证明这具身体的变态了。
“王将大人,你能大点声音么,微臣实在是听不到啊。”芬格尔有些为难起来。
“阿阿阿……”
好家伙,这次连巴都发不出来了。
可芬格尔像是突然悟了,一脸激动的点头说:“好好好,王将大人,这就给你来点刺激的,保证你爽歪歪。”
一边说着,芬格尔握紧手里的凶猛之物,像是那瓜地插獠的少年,神色凛然如金刚怒目,直接把这根凶猛之物捅进了公卿人的嘴巴里。
噗嗤!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声闷响刺激的双腿颤栗,他们脸色煞白的看着这一幕,俨然一副要站不住的样子。
尼玛,实在是太暴力了。
这位来自卡塞尔学院的青楼战神每次的攻击都是那么出其不意,却又给人一种深深的震撼感,简直一发入魂,直击灵魂深处。
芬格尔这一击极为暴力,凶猛之物的尖端直接洞穿了公卿人的后脑,然后狠狠插在了后面的水泥柱子上。
青年满意的拍了拍手,然后笑眯眯的离开了。
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避开对方的目光,生怕被这家伙冷不丁的捅一下。
要是按照这个出场,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很快应该还会有一个人来虐一番。
吱呀一声,拉面摊的车厢门再度被推开。
果不其然,蒙着白方巾的老师傅推开车厢门,神色肃然地走向公卿人,手里还拎着一把文物级的古刀。
这把刀是仅剩的文物级古刀,虽然价值不菲,却是老人一直用来挑翻炭火的。
如今上杉越就是用这把刀在公卿人身上狂暴斩切,发泄着内心泼天般的怒火,最后可能是嫌弃这把古刀已经被污染了,直接一挥手插在了公卿人脑门上,连同着身后的水泥柱子一起钉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