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棍子就朝着许大茂甩了过去,嘴里还骂道:“你还狡辩,没招惹人家,人家能平白无故把你打成这样?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满嘴谎话!”
许大茂被打得“哎哟哎哟”直叫唤,一边躲一边继续求饶着:“京茹,你消消气,消消气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我到现在都还迷糊着呢,根本不知道是谁下的狠手啊。”
秦京茹却根本不理会,又连着甩了许大茂几棍子,边打边说道:“哼,今晚你别想上床睡觉了,就睡地上吧,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么个不安分的东西!”
许大茂见秦京茹是铁了心不让自己上床,又挨了这几棍子,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能无奈地耷拉着脑袋,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慢慢躺了下去,心里满是委屈和无奈
想着这莫名其妙遭的一顿打,还惹得秦京茹这么生气,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第二天,许大茂顶着一头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十分滑稽又透着几分狼狈,一瘸一拐地出了屋子。
刚走到院子里,就碰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一看许大茂这副惨样,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上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她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就开始痛骂起来:“哟,许大茂,你这是咋啦?遭报应了吧!哼,平日里瞧你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挣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这个长辈,有钱都不给我花呀,现在好了,被人打成这副鬼样子,这就是自作自受,活该呀!”
许大茂本来就因为昨天莫名其妙被打,心里正窝着一肚子火呢,这会儿又被贾张氏这么一通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瞪着贾张氏,没好气地回道:“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啊,我遭这罪跟你有啥关系呀?我挣的钱凭啥要给你花,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少在这儿说风凉话了,有这闲工夫,不如多管管你自个儿家的事儿呢。”
贾张氏一听,那可就更来劲了,她往前凑了两步,手指几乎都要戳到许大茂的脸上了
继续骂骂咧咧地说道:“嘿,你个许大茂,还敢顶嘴了是吧?在这院里,我好歹也是个长辈,说你两句怎么了?你要是平时懂得尊敬长辈,能落得这下场吗?我看呐,你这就是平日里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才让人收拾你呢。”
许大茂被气得脸都涨红了,想要反驳,可一时又觉得词穷,毕竟身上的伤还疼着呢,跟她吵下去也没什么好处,只能冷哼一声,说道:“哼,懒得跟你计较,我还有事儿呢,不跟你在这儿浪费口舌了。”
说着,便想绕过贾张氏往院外走去。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在后面还大声嚷嚷着:“哟,走啥呀,敢做不敢当呀,你这德行,以后指不定还得遭多少罪呢,哼!”周围一些听到动静的住户也都纷纷探出头来
许大茂心里清楚得很,贾张氏就是个出了名的无赖,跟她掰扯下去,那就是没完没了,自己还平白惹一肚子气,索性就当作没听见她那些难听的话,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一瘸一拐地径直往院外走去。
一路上,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让许大茂心里很不是滋味,可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满心只想着赶紧去厂里把假请了,好在家养养伤。到了轧钢厂,许大茂径直朝着车间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车间主任看到许大茂这副鼻青脸肿、头上裹着纱布的狼狈模样,着实吃了一惊,赶忙站起身来问道:“许大茂啊,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
许大茂一脸无奈,苦着脸说道:“主任啊,您是不知道,我昨天下班回家的路上,遭了无妄之灾啊,被几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人给打了一顿
这身上到处都是伤,实在是来不了上班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