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
楚天骄走上去抚摸着那个冰冷的名字,随手从衣兜里掏出笔来又加上了一个od。
他点上雪茄哼起歌来,劲爆的旋律从口中悠扬响起,在这间狭窄的密室里环绕。
楚天骄把一个铝合金箱子拖了出来,那上面印着半朽世界树的徽记,摆明了是卡塞尔武器库出产的精致良品。
他从一边摸出一张黑色的卡,然后刷地一下划过凹槽,锁芯啪嗒一下跳开,露出里面那些泛着冷光的铁家伙。
然后楚天骄啪嗒啪嗒地把那些覆盖在上层的东西全都扔开,底部漆成红色的炼金子弹,s&;; 500转轮手枪,伯莱塔……这些东西统统不重要,重要的是藏在底下的东西。
曾经面对奥丁的路明非不知道,所以他没有拿出来。
楚天骄在箱子的底板上耐心地一寸寸摸索着,最终摸到了一块几乎无法分辨出来的液晶屏幕。
他的手在上面一按,留下一个清晰的指纹。
那块黑色的液晶屏突兀地亮了起来,时隔五年这里面的电池居然还奇迹般地保持工作。
屏幕上一个蓝色的小人蹦蹦跳跳——如果芬格尔或者谁站在这一定可以认得出来,这其实就是学院的秘书诺玛。
“s级,楚天骄,身份编号a.a.0003。身份验证通过,欢迎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楚天骄分明感觉这个蓝色的小女孩冰冷的ai合成音中……混杂着一些如释重负的情感,震耳欲聋。
列车在漆黑的夜色当中疾驰。
隔着一张橡木桌,路明非、芬格尔、苏廷还有古德里安教授分别坐在两头“划江而治”,活像三英战吕布的场面。
而虽然这个吕布的身材壮实无比肯定挥得动方天画戟,但未免有些太过苍老,笑哈哈的喜相脸让他注定只能是不走运罹患了老年痴呆的吕布。
车厢是典雅的欧式风格,四壁用维多利亚风格的花纹墙纸装饰,舷窗包裹着实木,墨绿色真皮沙发上绣着金线,没有一处不精致。
苏廷打着哈欠坐在座位的最里面,和芬格尔一起把路明非夹在中间,组成了一个三明治。
路明非和芬格尔已经换上了卡塞尔学院的校服,而苏廷仍然是穿着自己的那一套衣服,给出的理由是“行动方便”,古德里安教授挠了挠头就不再管他了。
毕竟苏廷是施耐德的学生,粗人的学生当然也是粗人。古德里安在心里说。
这一点上的认知上他和自己的老友曼施坦因有着高度一致,他们觉得执行部的那些家伙都可以算是杀猪的,偏偏还要舞文弄墨冒充文明人。
“要喝点什么吗?咖啡还是热巧克力?看起来你不像是能喝酒的样子。”古德里安问。他背靠着墙,后面是一幅被帆布遮挡起来的巨画。
“我要热巧克力!”没等路明非说话,芬格尔已经骄傲地把手高高举起来,像是抢着回答问题的三好学生,任谁看见都不会想到他这么积极的态度居然是在蹭吃蹭喝。
“没问你,要严肃。”古德里安板起脸来,然后又转向路明非,脸上的严肃一下子春雪遇暖风般消融了,取而代之的是和蔼的笑容,和之前见面的时候一样。
路明非忍不住想这家伙会不会偷学了中国国粹变脸。
“我是你的临时导师,学院指派的,现在我们要开始新生辅导了。”
“为什么我当时入学的时候没有这个环节?还能蹭杯饮料什么的。”苏廷隔着一个路明非和芬格尔小声嘀咕。
“这只是用来安抚学生情绪的东西,至于你,师弟你哪需要安抚?”芬格尔凑到苏廷耳边小声说。
他们说话的热气喷在路明非的后颈上,搞得他有点不太舒服,干脆缩了一下头:“这么……夸张?”
古德里安教授抽搐着嘴角看着苏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