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妇人之仁,太过于善良。
唉,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而沈大夫却这般仁义,不肯与一个疯子酒鬼为难。
这既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致命弱点。
但为世间百姓申冤,不肯误杀一人却值得敬佩。
鲁雄想了想,最终还是遵循着沈大夫的命令,将那太銮乱棍打了出去。
而沈大夫则是笑吟吟的望着前方,
其实他也没希望这个酒鬼真的说到做到,不过他身后的人或许能更给力一点。
太颠据了解,这个好像是西岐的重臣,颇有实力。
当然沈大夫这是在给自己预埋一个定时炸弹。
不管怎样这个梁子算是结了下来,日后总有机会遇见,就算没遇见就当废物利用了。
毕竟西岐多一个像太銮的运粮官,总比少一个的好。
想罢沈大夫就转回了营内,想着接下来西岐斗法求雨的事……
辕门之外。
太銮莫名其妙的被人暴打了一顿,又莫名其妙的被丢了出来,整个人浑身一激灵,酒猛然醒了。
刚才没来的及细想,但如今往前一看差点没被吓死,直接腿就不受控制,喃喃的瘫倒在地。
我的妈呀,这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殷商的军营门口。
看了看脸上的伤,以及迷迷糊糊的记忆,很明显太颠确定是自己被抓到了商军营的。
而至于自己为什么活着,似乎是有一个叫做沈信的人放过了他。
而且对方让自己记住他的名字,日后前来报复。
报复?
怎么可能。
太颠摇了摇头,他可不傻,沈信,沈信这个名字自己可是有着印象。
别说他的实力能不能报复,就算有机会也不敢。
对方可是连在西岐城内小儿止啼般的存在,更是连姜丞相都屡屡吃亏的人。
自己去找他的麻烦,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甚至太銮还得感谢沈大夫,若不是他把自己放出来,恐怕早就死在了那殷商军营。
谢谢啊,沈大夫!
你是我大好人。
想了片刻,感觉异常庆幸的太銮,腿脚终于恢复了一些知觉,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赶忙朝西岐逃去。
西岐相府之外。
太銮刚刚走到城门处就被一大群西岐士卒围住,随后毫不犹豫的暴揍了一顿,押到了姜子牙处。
银安殿上首,姜子牙铁青脸,紧皱眉头,毫不犹豫的大声喝问道。
“太銮,你压运粮草原本应本月初八便到,如今为何整整延误了十日之久?”
自被捉到相府,太銮吓得大气都没敢出,眼见姜子牙大声喝问,瞬间惊到了他,只得犹犹豫豫的小声辩解道:
“丞相,这西岐道路崎岖难行,并且多处有殷商斥候前来阻挠,故此……故此……”
“砰!”
这番举动立即惊得殿内众人心颤,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道路崎岖?多有商军阻挠?”姜子牙气的猛一拍桌子,怒斥道。
“本相多次往反此路,不知走过多少回,再慢也不会拖延十日之久!”
“分明是你好酒误事,擅离职守,才惹得如此大祸!”新
他虽然不敢说西岐的道路有多好,但绝对称不上崎岖难行,就算有商军阻拦,但不过是些小股斥候,怎可能对运粮大军,产生威胁。
太銮心头一颤,差点不敢呼吸,更不敢直视姜子牙那愤怒的目光,赶忙磕头拜倒:
“末将万死……”
一听到太銮的话,姜子牙立刻面露厌恶之色,抬头扫视着眼殿内众将,狠厉的道。
“吾军中专以粮为大事,误了三
日,便该处斩!汝今误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