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你没事吧”。
见李长亨拿着250美金呆在原地,布兰卡忙主动安慰道,“别担心,孩子,相机坏了,我帮你去后勤问问,借他们的用用。
等采访结束后,我再陪你去买一台新相机,甚至有必要的话,送你回学校帮你解释”。
李长亨回过神忙说道,“谢谢,谢谢,还是按您说的,先搞定采访的事,至于、”。
看着手里的美金,李长亨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小声说道,“我只是觉得250美金有点太多了。
买新相机,看医生顶多就100美金就够了”。
“别想那么多”,布兰卡笑呵呵帮李长亨理了理有些乱的衣服,“刚才那人叫沃特,自己是泛美的工程师,父亲又是我们的股东之一。
他这种有钱人,不会在意一台相机是几十美元还是一百多美元。
至于100美金的看医生费用,这得怎么看了。
不说时间成本,要是无缘无故有了个欺负孩子的名声,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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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布兰卡笑着拍拍李长亨的胳膊,“你是个好孩子,这让沃特想发火,想找律师来处理问题都没机会。
所以,别再乱想了,我们还是趁着没飞行任务的机长和空乘们,都在内部餐厅用餐的时候,给他们多拍机长照片,你好回去交采访的任务”。
“谢谢,真的,非常感谢你,布兰卡”,李长亨笑呵呵拥抱了下布兰卡,
然后把断了闪光灯的相机放进背包里,很是上道的拿出本子和笔,边走边问他些能想到,完全突出布兰卡的问题。
布兰卡大为满意的边回答问题,边想着李长亨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虽然刚才自己没站出来为他说话,但只要不是傻子,就能明白,她不可能为个刚认识的人,就得罪沃特这种人。
来到大楼的后勤部后,李长亨虽然借到相机,但胶卷还是主动花钱买,至于钱最后会不会被后勤部的人报上去,他和布兰卡都没心思管。
而收了5美元的后勤工作人员,听到李长亨是因为崇拜飞行员,又是泛美的拥护者,才专门向学校申请做一次泛美专访,顿时看李长亨更顺眼起来。
居然主动指着仓库里,一套被透明塑料膜包着,挂在墙上的副机长服说道,“那是半年前一个得了焦虑症的同事病退后,一直没回来拿的工作服,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穿上试试。
要是合身,完全可以穿着它给自己拍几张照片做纪念,而且这套工作服送到我这里前,是后勤部刚干洗完的”。
“可,可以吗?”
拍不拍照,李长亨完全不在意,甚至还抵触拍照。
可要是穿着这套副机长服,去见泛美的机长和空乘的话,那他今后伪装成副机长,在机场里被旧金山的泛美员工认出来的破绽,就等于没了。
“当然没问题了”,对李长亨印象非常好的布兰卡,不由分说的走上前拿下工作服。
指着一旁的房间道,“你去试衣服,我打电话给餐厅,我们拍完照就过去”。
“好的”,李长亨也不啰嗦,提着衣架的挂钩就去换衣服。
那个得了焦虑症的家伙,身高应该和他差不多,就是比他胖了一些,不过也算合身。
等他戴上和船长一样的白色帽子,走出来时,布兰卡和后勤的员工都眼睛一亮,瞬间感觉整个泛美好像都没那个机组成员有他帅气。
布兰卡走过来帮他理了理领带,后退几步叹息道,“衣服还是有点松,要不然我都想用你的照片,放在杂志上当泛美的宣传照”。
“不行,不行”,李长亨忙摇摇手,“我又不是正式员工。
不过等我再大几岁,真的通过飞行员考试,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