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九郎的威胁,一把把她拉住:“娘,你忘记谢九郎了,他还在家呢,他可是会杀人的。”
乔张氏一听谢九郎,本能的打了一个颤抖,停下来了脚步,咬着牙齿地骂道:“那个瘟神,我好歹是他岳母,他还敢杀岳母不成?”
乔大郎早就被谢九郎给吓破了胆,说:“他本来就杀过人,有什么不敢的,而且他真杀了人,往山里一躲,我们都死了,还怎么找他?”
这么一说,乔张氏再也不敢说什么,乔刘氏也害怕不已,可想到那又是马,又是牛,又是板车的,心底嫉妒要酸了,她说:“那怎么办,那牛和马车就要不回来了?”
乔大郎也心底不舍:“要不这样吧,明天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牛和马要一样回来?”
“她家就三个人,要一头牛和一匹马也用不上,咱们就要一样回来,这种不过份吧,她总不至于这一样都不给吧,我们好歹也是她娘家最亲的人。”
乔张氏和乔刘氏也觉得只能是如此了,只是想到谢九郎最近家里这花费,几个人都心疼的要死,更好奇的不得了:“她家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之前我们不是把她家还有那个死丫头的身上搜刮的干干净净的吗?”
要不是她没有衣服穿会丢他们家人,连她身边穿的衣服都要扒下来的,所以她手中不可能会藏这么多的银子。
乔大郎也想起来了这个:“会不会是,那谢九郎赚的,自己藏了起来?”
这么一说,乔张氏和乔刘氏相视的看了一眼,十有八九怕是如此,那银子肯定是谢九郎赚的,自己藏了起来的,早就防着他们家的。
乔张氏忍不住的骂了起来:“谢九郎那个死鳏夫,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有心眼,还藏了这么多的银子,早知道他手里这么有钱,就不便宜乔安好那个小娼妇了,把秋月嫁进去多好。”
乔秋月今天在街上丢尽了人,回来就躲在房间里,听到乔张氏的话,立马委屈地大叫:“我才不要嫁给谢九郎那个杀人狂魔,我要嫁就只要嫁给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