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图,在图书馆查资料的时候碰到了正好去找词典的我。”
“我意识到了这件事情可能与正在追查的案件有关,就和你们一起调查,一路跟着那张图来到了这里,结果遇到了同样一路跟来的三个歹徒,我直接制服了两个犯罪分子,另外一个和我搏斗,我受了点伤,但他也从楼上摔下去,重伤昏迷了。”
“而你们两个,只是无辜卷入这件案子。除了找到了金币的埋藏之处这件大功劳外,并没有参与战斗,更没有将外面那个人推下楼去。只有功劳,没有过错,哪怕是有争议的过错——这套说法怎么样?”
阿帕基说着这个版本的故事,好像一个早已精熟于此时的老油条,谁也不相信他在几小时前还是会为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纠结的愣头青。
“你们两个的功劳都是能够单凭聪明才智做出的,而且也不至于受到太多不必要的关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替身使者的身份应该不能公之于众,算是隐藏在社会表面之下的一种身份。你们应该也不想被特殊关注吧?”
“我是警察,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造成伤亡,虽然会受到一定的处分,但也不算什么大事,更何况,意带利那边就算派过来支援的警察,大概也……”
“剧本吗?还真是……”关斗南忽然想到了当初贝尔摩德和他说的那句话——“这样的剧本,你满意吗?”
当时的他还在为三成正人只能成为贝尔摩德剧本中一个随时可以被划掉的,无足轻重的名字而感慨,没想到这么快,自己也马上要主动去编写一个“剧本”了。这就是成为替身使者的宿命吗?
“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想到这种办法的,我都要怀疑你是其他人假扮的了……”关斗南提起嘴角,微笑着问道。
“虽然从警时间不长,但得益于意带利的‘优秀’现状,我从犯罪分子那里学到的东西比同事们身上要多……有时候二者还是共同的。”阿帕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想对这种东西这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