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茬嘛。”
“爹,海棠,郭大撇子。”从外面一头扎进来得闫解城,语气胡乱的说道:“茅坑、爹、手纸。”
闫阜贵抽了闫解城一巴掌。
这孩子。
结婚了还毛毛躁躁。
该打。
“慢点说。”
“爹,不是,是海棠,我刚才蹲院门口守着,看到郭大撇子拿着手纸去上厕所了,我寻思着是不是让海棠去找找郭大撇子。”
闫解城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出手的人是于莉。
这混蛋丈夫,让于海棠一个黄花大闺女去男厕所里面找郭大撇子,这要是被人看到,于海棠的名声不就臭了嘛。
“于莉,我觉得可以。”闫阜贵说道:“孤男寡女是不好听,但它也是事实,郭大撇子可是英雄,他不会做这个对自己不好也对于海棠不好的事情。”
“姐,姨夫不说我也会去,我去找他。”
“海棠,你还真去厕所找郭大撇子呀?”
“什么郭大撇子,那是你妹夫。”
“妹夫?”闫解城有点糊涂,怎么一转眼的工夫,轧钢厂厂长成他妹夫了,这跨度有点大,“郭大撇子答应娶海棠了?”
“没有,海棠这不是去跟郭大撇子表白嘛,我听说海棠是他们轧钢厂的厂花,这么一个漂亮姑娘朝着你表白,郭大撇子要不是愣子,肯定答应,到时候他不就是你闫解城的妹夫了吗。”
“我觉得爸说的对。”
闫解城看着一脸信心的闫阜贵和于莉,委实不知道谁给的这个信心。
万一那。
“爹,媳妇,万一郭大撇子不同意那?”
“除非他是瞎子,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换成我,我也得有想法。”
“什么想法?老扣,你人到老了,却有了这个花花肠子,你想反天?”
“媳妇,我就是比喻,来形容人们不会拒绝海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再说了,咱们这不是谈郭大撇子和于海棠嘛,你怎么冲着我来了,这件事要是成了,咱们家可就发了。”
三大妈眼睛中泛起了亮光。
于莉和闫解城也睁圆了他们的眼睛。
“你看看你们,一点没有学会我的优点,我的优点是算计,于海棠嫁给郭大撇子,郭大撇子就是咱们家的人,解城身为他姐夫,轧钢厂正式工,咱们在提出房子,对面贾家的房子可就归咱们闫家了。”
看到一帮人还有点不明白。
闫阜贵耐着性子的细细讲解起来。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上万人的轧钢厂,咱们身为郭大撇子的亲戚,于情于理都要帮他,要不然外人怎么看待咱们,还以为咱们闫家没有这个人情关系。”
于莉等人点头。
说的真好。
“解城当车间主任,过几年解放、解旷、解递他们长大了,也进轧钢厂工作,也都当这个领导,咱们一家人都是轧钢厂的职工,都吃轧钢厂的这个商品粮。”
说到兴头上的闫阜贵,手舞足蹈的瞎比划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兴奋到极点的表情。
心花怒放。
“四合院里打听打听,谁能有咱们家这么牛气哄哄,别说易中海不在了,就是易中海在,他也得在我闫阜贵面前低头,八级技工,我呸,还有刘海中,七级技工,保卫科小队长,我呸,我儿子闫解放、闫解城、闫解旷都是轧钢厂的领导,我就是领导的爹,到时候咱们闫家是四合院第一富户,咱们天天吃肉菜,顿顿啃白面馒头。”
“爹,你说得对,我马上就是郭大撇子的姐夫了,马上就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了,到时候咱们家喝一碗豆浆,倒一碗豆浆。”
闫解城又挨了一巴掌。
这一次换三大妈出手了。
“倒霉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