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惜说得激动得很。
他当把头,还能青史扬名?越想越激动。“那,那我就试试看?”
余单伯走后,马不停蹄找了成衣行的一众商家,把世子夫人的点子说给大伙听。
大伙一听也都很激动,如果真的像南北货行一样,四面八方的人都赶来看稀奇,生意多得做不过来,那他们还担心赚不到银子吗?
怕是要数银子数到手软了。
等余单伯提出要选出一个把头时,都不用他自荐, 立刻就被一众商家推举成了新的把头。
等君向戒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又差点吐了一升血。
变布的变卖成衣的了,他在商会里组织大家开会没人听他的,却转眼选了新的把头。
成衣行有了新的把头,成衣还需各色布匹制成,那岂不是姓余的还接任布行的把头?
都看不上他了是吧,都嫌他老了?君向戒气得不行。
一朝身份转变,君向戒很是接受不能。这一切都拜姓张的这个贱人所赐,害他生意受挫不说,身份地位也跟着变了。
君向戒很是不甘,在家中琢磨了好几日,终于让他想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这日南北货行迎来一位外地来的商贩,上门就说要找世子夫人。管事的听说他想赊些货卖到关外去,世子夫人不在他不敢做主,便叫来余掌柜。
余?请他到了书房。
命人奉茶。打量了对方一眼,瞧着精明能干的样子,“贵客要赊货卖到关外去?”
那人点头:“是。掌柜叫我梅卫岭便是,我也不是什么贵客。若在几年前,家中也算有些资财,但如今因后人不争气,家中产业凋敝,已难以为济。我因想重振祖上往日荣光,组了一只商队,专做外族生意。去年花了大笔银钱跟西戎做牛马买卖,因那边暴雪,西戎没法按时交付我马匹,没法把马匹送到客人手中,又失了大笔违约金。因没了本钱,听说贵铺能允许赊欠货款,我便上门试试。”
梅卫岭说着,把带来的包袱打开,把能证明身份的户册路引递给余?看,还把家中的房产庄子和田产等契纸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