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先天的就将这整个宇宙的生灵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
那些所谓不能屠戮星空巨兽的命令,也就由此而来。
看着前方被抹去的禁区,夜枭开始看向深空,“你究竟想要我知道什么?”
夜枭不知道自己询问的是谁,但大概不会是至高,因为至高唯一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培养另一位至高。
至于这个问题的答桉,夜枭有所猜测。
至高,他现在的生命形态就是至高,作为宇宙第十四个这种生命形态,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至高的影子。
他这无数万年来所经历的一切,所了解的一切,似乎没有一件事和至高有太大的关联,但实际上,每一件事,每一分每一秒,夜枭的每一次呼吸,都和至高相关。
谁让他就是至高的生命形态呢,如果不是考虑到实力差的有点远,他本身就可以称呼自己为至高生命。
甚至夜枭怀疑,自己现在所了解到的一切,其实都是曾经那些或者某位至高所了解过的一切。
毕竟这些东西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每一件事,都涉及到了宇宙最禁忌的真相,说出去恐怕神明也要警惕收取其中的知识和信息。
最最重要的,其实还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件事,夜枭因此远离了所有生灵,无论是人族还是异族亦或者其他至高,似乎都消失在了夜枭的周围。
而这,不正是这个宇宙无数存在和至高最遥远的距离吗?
不可知,不可见,不可听闻,不可理解,不可为敌。
这一切,不都是此时此刻的夜枭?
“照这样走下去,我就是至高?照着曾经某位至高所理应走完的路,我就是至高了?”
“那样的至高,恐怕也需要收到某些条件的制约,逍遥是不存在的,这是我想要的?”
“或者说,这是我所理解的至高?”
“走完这条路,我就是至高了?”
夜枭的眼中,暗红色的光芒越来越不稳定,无边的黑暗开始包裹,瞬息之间,原本夜枭用来做实验的星空,被漆黑覆盖,无人能出,无人能进,仿佛一个巨大的茧。
而与此同时,人族。
星空至高议会的命令传递每一位圣贤。
“蝉鸣,准备开始了。”
这一刻,十一位圣贤的眼中闪烁着冷光和笑意,没人能够想到,这个存在于千万年前的计划,其实从来就没有开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