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更不可能出面帮吕培忠解释,她没给李学武打招呼,恰恰证明她已经表明了态度。
所以,这个时候吕培忠不懂吗?
他懂了,金耀辉这条丧家之犬还有人看顾,而他触碰了某些潜规则下的底线。
甭说他在工作和纪律上有错误,就是没错误,他今天依然要挨批。
他是部门主管,部门里出了问题,他不负责谁负责?
至于他口口声声保证的什么没有私心,李学武信他个鬼话。
“我现在问你,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你知不知道?”
李学武叠着腿,侧着身子看了他,手按在了文件上,指着他问道:“他在执行这些命令和决议的时候,你知不知道?”
“……知道”
吕培忠声音低沉,他知道自己如何辩白都说不过这道坎去。
砰——!
李学武一拍桌子,瞪着他斥道:“你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还是觉得我好糊弄,跟我打马虎眼,逗壳子玩!”
“吕培忠我问你,你有谠性吗?”
他微微皱眉,喝问道:“你心中有组织纪律吗?有把对工作的公心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的信心吗?”
这会儿的吕培忠跟身边的金耀辉一个德行了,面对李学武的喝问,他只觉得失魂落魄,战战兢兢。
他敢吗?
他不敢,他要敢跟李学武硬钢,今天他就得接受审查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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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培忠在生产管理处生产科工作了十二年,在科长的位置上工作了三年,你就说他敢让李学武查他吗?
他不敢,所以他现在只能像个小学生似的站在李学武的面前乖乖听训。
苟自荣怎么样,听见李学武点名让他来办公室,他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可不像一个副组长来见另一位副组长的心态和状态。
这保卫楼平日里机关职工没事都不愿意来串门,有事更怕来做客了。
龙潭虎穴一般的存在,说不定保卫科或者监察科就要热情“留客”了。
你自己想,好人谁愿意来保卫科或者监察科做客,住一晚兴许丢半条命。
还当监察处跟以前一样,以“话聊”为主,沟通为辅呢。
没那个事了,保卫监察的公务车都刷上了标志,就代表着这里拥有了随时留置和处理的能力和职权。
金耀辉怕李学武,怕到了骨子里,他更清楚李学武是什么人——狠人。
李怀德牛不牛,可对于李学武依靠轧钢厂开展的经销业务,他敢说一句吗?
不敢吧,他有过问一句吗?
没有吧,他有索要好处吗?
从未有过,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他可从未见过李怀德对谁这般放纵过。
李怀德对李学武的纵容跟吕培忠对他的纵容是两码事。
甚至有一段时间金耀辉背地里都调查过李学武和李怀德之间的关系。
当然不敢往父子上想,因为李学武家庭关系是正常的。
但他怀疑李怀德是他的亲叔叔,或者其他什么亲戚。
可调查过后才知道,两人除了都姓李,屁的关系都没有。
甚至两人的李都特么不是一个族系的李,那他就闹不懂李怀德为啥照顾李学武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惜才,是因为借力,或者因为正治需要,反正他是没找到两人之间的利益关系。
所以当李学武喝问他,甚至要处理他的时候,他是一个字都不敢提边疆的事啊。
不提免职,提了有可能免命。
咚咚——!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彭晓力带着监察科科长孟念生以及两名纪监的同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