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一些——”
很快,邹氏母女二人被人精心打扮一番之后,在几个侍女的陪同下来到了门口。
赵虎看了邹氏母女二人一眼,暗暗点了点头。
“果然自古红颜多薄命,赵联兄弟真是可惜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赵虎还是问了邹氏一句。
“你就是赵联的遗孀邹氏?”
“你告诉我,赵联祖上是从何处迁到古马屯的?他的墓在何处?墓碑上刻了什么字?”
邹氏听说有人看上了她们母女,花了大价钱买下她们,原本心中忐忑不安,担心被人买回家侮辱欺负。
但是听到这个陌生的樵夫问出的话之后,邹氏的泪水瞬间哗哗地涌出眼眶,捂着脸蹲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亡夫祖上是常山南麓小赵庄人……”
“他的墓在古马屯村东一里外的一个小池塘边,坐北朝南,墓前墓后四个角各有一棵柳州,是妾身去年六月新种下去的……”
“他的墓碑上写着……”
“呜呜呜,我对不起他……”
“我被姓朱的骗光了先夫用命换来的抚恤金,又被卖到青楼,我再也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赵虎悲怆曰:“嫂子别哭,我不是外人,乃是赵联的族弟赵虎!”
“从今往后,你和小雅再也不会受人欺负了!”
说完之后,赵虎将手中的两锭大金元宝,如弃草芥一般抛给对面望眼欲穿的陈老鸨和绿帽管事。
他拍了拍手掌,大笑一声。
“车来——”
下一瞬,一名身材高大的锦衣汉子驾驶着一架豪华马车,飞快来到赵虎身边。
紧接着,车上走下两个绿衣婢女,将邹氏母女扶进车厢之内。
这马车和车夫以及两个丫鬟都是赵虎刚买下来的。
他出手豪迈大方,无论是买人还是买车都霸气十足,动不动就是官铸黄金大元宝,成色都不用验,什么东西买不到?
临走之前,赵虎冷笑着对老鸨等人说了一句杀气腾腾的话。
“陈老鸨,回去告诉你那个姓潘的主子——”
“我给他三天时间,将高邑县境内所有拿过邹氏抚恤金的涉案人员,不问缘由,一律逮捕下狱!”
“然后,让他本人拿着我这两锭官金,到真定县衙投案自首,或许可以留得一条小命!”
“三日之后,这件差事他若是办不好,或者不愿办,那他就只能祈祷——下辈子还能再次投胎做人了!”
……
“啊嗤——”
这一瞬间,陈妈妈猛地打了个冷颤。
她突然觉得,自己手中这一对沉甸甸的官金大元宝,莫名有些烫手!
这时候,站在她旁边的绿帽管事也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嘴唇变得乌青无比,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句。
“阁主,小的曾说,一见那樵夫就感觉有些大祸临头的感觉,现在果然应验了……”
陈妈妈毕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她强行镇定下来,强颜欢笑道。
“没什么,放话吓唬人的莽夫老娘见得多了……”
但是对方的言语动作与行事风格,却明明白白地告诉陈妈妈,对面那人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山野樵夫!
这天傍晚,陈妈妈精心打扮一番,悄悄地乘坐一个小小的红轿子,离开了万苑阁。
片刻之后,小红轿被人抬到高邑县城内一个大府宅外,然后陈妈妈鬼鬼祟祟地从后门钻了进去。
“晓红,我不是说过了吗,平时不要来此找我!”
陈晓红是陈妈妈的名字,训斥她的这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年轻时曾经是她的追求者,后来又成为她的榻上客。
不过随着对方地位的不断上升,她的年纪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