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她,但有个前提,每一天黄莺都要给吕文侯表演一个节目,不能够重样,是哭着表演也好,闹着表演也好,都能算数,但若是不表演,或者表演重样了,那吕文侯当场就要将黄莺扑到,就算是在众人面前,也要将这小美人凌辱一番。
黄莺这自小尊贵无比的身份,哪能够做这等事情,可吕文侯派了两个丫鬟到了她身边,一方面是防着黄莺自尽,一方面是让她们不断劝服黄莺答应吕文侯的条件,两个丫鬟的家人性命都在吕文侯手上,不得不费心去做。黄莺在被劝服下相信,这是一个无可奈何的保全自己的法子,时间拖得越久,父亲就越可能找到自己,这里虽然兵强马壮,但隔着河东郡的实力水平还要差太多了。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随便选一样就能应付过去了,只是她这样的高贵之人,去取悦一个强盗禽兽,实在是太难为她了,起先就是弹弹曲子,吕文侯也没有难为,听了就走,一天再无打扰,渐渐地,黄莺从一开始的委屈和不甘,变得习惯,进而将这每天的表演当成了一种任务,她是多才多艺,可架不住天天都要表演呀,两个多月过去了,七十多个节目过去了,现在表演什么,已经成了她最头疼的事情,往往是应付过了今天的,就要立刻想明天的,曲子弹完了,就吟诗,诗也不能每天都能造出,就写字,字不能再写因为会重,她就克服了极大的羞耻心开始跳舞,最后连跳舞都变成了习惯,还得要想着新的花样。
这只“黄莺”真正成了取悦吕文侯的玩物,吕文侯的粗鲁无理变成了理所应当,变得不那么扎眼,黄莺也竟不知不觉里开始小心翼翼地去想怎么令吕文侯满意,这就是那位副官和吕文侯的歹意,摧残一个美人的身体太容易了,要是能将其一点点榨干,慢慢地将其摧残折磨到干干净净,累得精疲力尽,将那一副尊荣彻底击垮,最后使其认命,心甘情愿地入怀,这样就更加的有趣了。
黄莺已经想节目想得开始头疼了,她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多背几首曲子,或者多学几支舞,却忘了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自己本就不该去做这些事,她已经无奈的开始卖笑了,把自己的笑容也当成了一个节目,吕文侯见了哈哈大笑一阵,点头称赞,接着心甘情愿地走出“金丝笼”,黄莺笑完就愁苦下来,明天该表演什么?哭吗?
想了一晚上加一早晨,真的打算在吕文侯面前哭一阵,当做节目了。谁料这一天,吕文侯出“地宫”扫荡去了,他派副官陈书昂代替自己去监督黄莺,黄莺本来要表演哭的,一见换了人,竟觉得尴尬无比,脸涨得通红,哪里哭得出来。
陈书昂一阵坏笑,将丫鬟们支走,对黄莺说道:“黄小姐,想不出节目没关系,大人今天不在,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不过是明天告诉大人,让他再吃了你罢。”见黄莺急切的模样,陈书昂又坏笑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网开一面,可以帮黄小姐应付过去,只希望黄小姐能给我表演个节目,随便一个就行,给大人演过的也无所谓。”
黄莺半信半疑,手足无措地弹了首旧曲,紧张之下,弹错了几个音符,但陈书昂没有难为,笑着走了,第二天真的骗了吕文侯,黄莺得知后如释重负。
这一阵似乎战事吃紧,吕文侯常出“地宫”,陈书昂第二次来的时候,还邀功一番,黄莺竟低声向陈书昂道谢,陈书昂便再要求黄莺表演节目,不过他是随着性子要,今天高兴要三个,明天要四个,把之前表演的节目再来一次,不久后,莫说应付吕文侯了,陈书昂这里都要开始应付了,这两边都有威胁,都不敢得罪,陈书昂甚至扬言,要是黄莺给他表演不出节目,自己哪怕豁上命,也要把黄莺扒光强占,黄莺势单力薄只能委曲求全,一天想着两个节目。
但陈书昂的那句狠话,却点醒了黄莺,这女子本来就是个聪慧之人,知道这两个人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只是无法自救的情况下,被逼无奈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