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或者妖魔了,当它们足够强大,甚至比及天地之时,就不必拘泥于世间规则之中,也冲破了出去,变成了所有生灵抬头仰望的星星。
大醉的木子云摇摇晃晃扒到了门边,一屁股坐下去,靠在了方天慕肩旁,满口都是酒臭味,方天慕皱着眉头,左手握着黑刀“大灭”,用刀柄把木子云的脸别向了一旁。
“嗝....呕....”木子云抹了抹嘴巴,觉得天地和自己全身都在倒转,只有两眼前的一小圈是固定着的,舌头变得不听使唤,吐字十分不清道:“小子,咱...弟——兄掏句心窝子的...的话,你比...比我靠——谱——诶?”木子云眯着眼睛,看着方天慕侧脸后的夜景儿,好似看到个人,而那人的身段婀娜多姿,披着一件夜行衣,手脚极其轻盈,只是木子云醉得太厉害,看到的那人正在发生不间断的瞬移,连房屋都有些畸形了。
“怪...怪了,我..我花..花眼了。”木子云看得越来越模糊。
方天慕被搅得没了看夜空的兴致,手上一用劲,把木子云推向了门框另一边,木子云倚着门框,狐疑地看着那还未在其眼中消失的身影,只见那身影一转身,停顿了几息时间后,立刻又混入了月色。
“诶——诶?”木子云咿呀道,“铃铛啊?嗯?”他回过头,看到了躺在桌旁与风筝倚靠在一起的铃铛,再回过头,已经看不见那身影了,只当做是醉后的幻觉,一转眼就都忘了,就靠在门边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所有人都头疼不已。
“什么,你看到嵩阳珑洛了!”铃铛的尖叫声把所有人的脑袋惊得更加难受。
木子云晕乎乎的,胃里恶心得厉害,回道:“不不,应该是错觉,我那时候,看到的房子都是扭曲的,像是会跳舞一样,应该不可能的。”
门外走进来一人,是个生面孔,但穿着白衣披风应该也是首领。他恭敬地拜了一拜,说道:“大君主让各位大人赶紧过去,说是有关于一物的消息。”
“何物?”虎子问道。
那人笑着摇了下头,便退出门了。木子云一拍手,说道:“我向老爷子问过与长寿花有关的那几个东西,应该是指它们。”
也不管木子云昨晚看到的是不是嵩阳珑洛了,八人简单收拾了一下,立刻飞向了翟秋子所处之地。翟秋子的房间本就不大,众人进去之后,屋子里瞬间被酒气充满。翟秋子嫌弃地将他们赶到了窗外亭台里,指责道:“酗酒可不是凰都将士该做的事情,身为首领要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
“老爷子!”木子云问道,“您有什么消息了?”
翟秋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众人一眼,这才说道:“昨日...翻看了一本史册,我记得你好像问过,嘶.....关于‘日算钟’的问题?”
“对对对!”木子云回道,“您这是愿意告诉我们啦。”
翟秋子咳了一声,瞪着他说道:“我这是昨晚才看到的。”
“得嘞,您老快说吧。”
翟秋子叹了口气,不慌不忙地说道:“人族的历史应该是所有生灵中最丰富的。世间每一个种族都有自己的信仰,可人族,是为数不多的信仰神灵,却又具有杀神野心的一个,人类有一言,叫‘人定胜天’,他们崇拜神,崇拜天,却也渴望成神,想要击天而上,因此,世间的命运越是难以被挑战,人族就越想将天命抓在手心。所以,人族是世间具备最多算命方法的种族,即便是某些算命之法需要付出子孙福祉为代价,可仍有不少人撞破南墙都要一试。”
“日算钟,就是一种算运之物。”翟秋子说道,“但,它有些与众不同。算命的方法,可分成四类,世间绝大多数算命法子,都是在时间的规则里,算出运势,这很容易,因为‘时间’蕴含着天地间无数奥秘,它绝不是简单的日出西落,一言半语也难以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