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机一动,深邃戾气迸发,混入自己的能量之中,一瞬让李不涣疯狂中的自我意识下坠,接着一刀斩破其堕化的头颅,再将其意识转回,他魂态的躯体果然又“捏”出个头颅出来,新的李不涣诞生的。
李不涣清醒之后,疯一般大哭大吼着:“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杀了我,让我魂飞魄散吧!”
方天慕没有
再说话,而李不涣泣不成声地把当年之事全盘托出。
当年他离开了宗门,实际是被赶出宗门的,因是得罪了....刚说到此,李不涣突然不动了,石化了一般,而方天慕伸手一探,这家伙还真的石化了,明明是魂体状态,现在却坚硬的像石头。
方天慕以为他被千年前的沉氏族人下了禁咒,一旦他说出秘密,就会遭此惩罚,可转念一想,这家伙早就死了身躯,只剩魂魄,不可能有术达到这种效果,他立即觉察到了不对,冲出了帐外。
沉允儿、许破凡和海岩都不见了,又觉得不妙,回过头去,帐内的李不涣也不见了,长廷湖水面波光粼粼,安静得有些诡异,他感知着四周的能量痕迹,发现了端倪,一缕能量之痕从远方而来,隐蔽地从湖面下穿过,插进了船底板,而能量来源于沉氏族地。
是他吗?沉氏仙祖?
片刻后,方天慕面色一怔,转过身去,船头站着一人,正是沉麦之孙女,那五百四十多岁的老妇人。
老妇面色祥和,笑嘻嘻地看着方道:“方贵人,我们一直在找你,之前的事都是误会,底下的孩子们不会处事,你千万不要介意啊。”
这态度跟在稚鹿楼第六层时,又是一个大逆转,方天慕没有感知到旁边有什么能量存在,轻蔑地笑了一声,冷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必装了。”
老妇微笑着的模样,像个知心
奶奶,说道:“方贵人说笑了,看来之前之事让你生气了,我替底下孩子,向你道歉,诶?对了,方贵人,这小船,是我沉氏孙儿的船,好像沉木家允儿,在一日前划出来的,刚刚那孩子往家里传了个信,我怎么没瞧着他们呀。”
方天慕心里奇怪,原来许破凡那些人不是这老家伙救走的,但转念又觉得,沉氏一族还有真话可信吗?
见方天慕不回话,老妇的眼神有些微变,笑道:“方贵人,稚鹿楼已备好酒宴,另外,我族禁地大损,烦劳你帮些忙来。”
方天慕依然不回话,他心念一起,脚下出现弧影,朝着老妇滑去,然而老妇没有任何的反应,也并没有能量凝聚到空中。
面前这家伙,不是生灵!
方天慕有些吃惊,随即再试了一次,老妇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任凭他使出奥义绝学。
方天慕终于开口道:“你是死的。”但说完便觉得不对劲,就算是傀儡,要操纵她,也应该有能量才是。
老妇说道:“方贵人,或许看这世界清晰太久了,忘了自己看不清路是什么样子了。”
话音刚落,方天慕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肉,他身处稚鹿楼中,但楼内空空如也,只有他自己。
他懵了,起身走向了外面,发现这座楼并不在沉氏一族内,却孤零零的矗立在荒郊野外,他完全摸不清情况,可当他走出去之时,会再次坐在
桌边,桌上依然是那些酒肉,他慌了,若不是中了封印术,便是中了幻术,可那老妇只出现了很短时间,而且她的到来,是被自己感知到全程的。
另外,他的星辰之目,怎么可能识别不了幻术呢?
此时,沉氏一族,稚鹿楼下地宫中,有一座镜像版的,倒着的楼,而方天慕正坐在其中,老妇站在楼外,另两个老者各在一侧,一老人问道:“沉允儿、许破凡还是没有找到,被他杀了?”
老妇回道:“不会的,应该是自己逃了,方天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