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当时总控室就关闭了所有的报警器？”

范副处长迟疑了一下说道：“是的，警卫进入地下库开始搜索了，报警器暂时没有继续工作的必要了。因为到处都是人，会触发各种报警器。误报声此起彼伏，现场更会乱成一锅粥。”

皮特：“这么说来，盗贼在打晕两名警卫人员以后，不管怎么出去，起码报警器是不会对他或他们造成威胁了。”

范副处长没有说话，但已经是默认了。

皮特：“你们认为是人跑了奇怪还是宝塔不翼而飞奇怪？或者说你们是否觉得人跑了还好理解、但宝塔跑了无法理解？”

范副处长：“你说得对，我们大家一致认为人跑了，虽然有点儿难以理解，但当时现场乱哄哄的，报警器又关了，所以……”

“但宝塔那么大又那么重，坏人混进人群就像水滴融入大海一样无声无息了，可你宝塔咋样也不能像人一样混进人群啊！”范副处长接着说道。

“但现在是真的没有任何关于宝塔外流的线索，所以……”范副处长这是要下结论了啊！

皮特斩钉截铁地说道：“所以你们认为宝塔还没有外流？我现在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宝塔一定是已经外流了，希望你们再不要报以幻想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座的收藏馆人员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范副处长的眼圈儿瞬间就红了，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