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皮特帮忙解围的空子,赶紧快速讲明了事发经过,晚一秒都来不及了啊!
范副处长:“那天上午正好轮到我进入地下库查验宝塔,我正在展览大厅四处巡视警戒,准备半小时以后进入地下库。
这时,有一个年轻的女游客向我走来,说她突然感觉头疼欲裂,需要医生帮忙看一看,我就带着她来到了展览大厅一角的医务室。结果到了医务室,发现医务室的门关着,我就赶紧敲门。
医生说谁啊?我正在给病人检查身体。
我就说是我,把门开一下。
医生说好的,稍等……医生很快就打开了门,说一名游客刚检查完身体,测量了血压和心跳,有点儿低血糖的症状。现在打了一针葡萄糖就没事儿了,都是他今天没有吃早餐的缘故。
这时,刚打完针的游客就往外走了。由于医务室有点儿小,站了四个人以后稍显拥挤,结果这名游客就不小心碰了我一下。
我也没在意,人家都道歉了,我还能说什么啊!只是当时我脑子好像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清楚具体想到了什么。”
皮特马上插话说道:“是这名游客碰了你一下,让你觉得不正常?还是这名游客说道歉,让你觉得若有所思?”
范副处长:“是说道歉,他的口音有点儿怪。”
皮特没有说话,示意范副处长继续说下去。
范副处长接着说道:“我正准备出门,刚才那位年轻的女游客说不好意思,麻烦你在这里帮忙再等一小会儿,我头疼得快炸开了,我得静静地躺一会儿,让医生给我检查一下。
我现在听到一点儿声音就受不了,所以,拜托你在门外站一小会儿,告诉来看病的患者稍等一等,让他们不要着急,不要敲门,也不要喧哗。
我一看手表,时间还早,下地下库去检查早一会儿晚一会儿都没有关系。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对讲机就在口袋里,有事儿也会有人呼叫我的。那就为游客做一件小事,也算是好事吧!
所以我就轻轻地走出了医务室,关上了门,站在门外,又把对讲机拿出来调小了音量。站了没多久,我就悄然劝退了好几个来医务室看病但又没有什么急病的游客……”
皮特脑子在高速旋转,心想口音怪怪的,应该是盗墓集团成员的方言。
而年轻的女游客,估计是个美女,要不能让范副处长毫无怨言地甘心做保镖?难道是骆音婕?但她自己不是说过不会参与盗墓集团的任何行动吗?
皮特也有点儿晕了,但关于这拨儿盗贼到底要干什么、在干什么,皮特是透心亮。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言不发。
范副处长继续说道:“我可能是站了十几分钟以后,突然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
皮特终于插话了,“你是不是觉得口袋里的对讲机只是调小了音量,却像是彻底关闭了一样,半天了竟然没有一点儿动静?
按理说你们的对讲机基本上是随时有人要说话的,也就是要在动态中掌控一切。”
范副处长点头说道:“就是的,可我的对讲机竟然哑巴了。”
沈警官:“你的对讲机不是被偷了吗?怎么还在你手里?”
胡警官突然反应过来了,说道:“你的对讲机被人调包了,调包的人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低血糖游客。
他看上去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其实就是偷了你的对讲机,但又留下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对讲机。装病的女游客和这个偷对讲机的低血糖游客,是一伙儿的盗贼。”
范副处长的脸又红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半天无言以对。
保卫处的处长赶紧说道:“我们的确经历了严峻的考验,这拨儿盗贼虽然骗了范副处长,范副处长也认识到了自己的……
但他其实并没有做错,也是一心为了游客,只是一时有些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