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不大可能单独行动。
而且自己一向循规蹈矩,貌似从不越界和破坏规则,不大可能会干出这种黑吃黑的江湖行径。
另外,在谭智清的眼里,任何人,包括自己,都是人不是神,就是再厉害,也无法识破大变活宝的玄机。
所以,只要抹去自己今夜行动的一切痕迹,谭智清就基本会解除自己的嫌疑,而怀疑上其他人。
自己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登记房间时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随手编了一个名字。在刚才的案发时间内,自己也没有从宾馆的大门进出,关键是没有提着装有宝盘的皮箱从大门进来。
现在各路人马都知道麻醉针是幕后势力核心打手的独门暗器,和自己扯不上一点儿的关系。谭智清的手下通过辨认麻醉针,一眼就可以锁定对手。
皮特心里正在盘算,就发现楼下的停车场急速驶来了一辆轿车。车子还没停稳,就下来了几个大汉,一把就拉开了先前的那辆接应车辆的车门……
只见司机被人抬了下来,大黄狗也被人抱了下来。司机还是一动不动,而大黄狗好像已经苏醒了过来,只是浑身没劲儿……
很快,先前的那辆车疾驰而去了,但后来的轿车并没有走,几个大汉影影绰绰地就地分散开来,显然是要即刻开始查探。
借助路灯的微弱光芒,皮特很快就认出了这几个人,正是白天见到的三大刀斧手以及刚才自己一直在盘算的谭智清。
接应车辆的周围已经检查完了,这四个人开始从不同的地方穿过马路,准备靠近展览馆以及周边的区域……
突然,皮特用余光发现马路对面的垃圾箱有动静了。
皮特定睛一看,原来是二个垃圾哥醒了,真的是从垃圾箱里爬出来的,而不是走出来的。
这边的四人立刻就发现了目标,只见谭智清迅速上车,开车离开了停车场,朝着垃圾箱的方向全速进发。
另外三人跑步冲过了马路,二人分别扶起了二个垃圾哥,第三个人则毫不犹豫地又跳进了垃圾箱……
看着谭智清一伙全部撤离了,皮特知道今晚的大戏终于演完了,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这里是一个僻静的院子,院内停着刚刚回来的那二辆车。
门窗紧闭的屋内,谭智清的嗓子已经喊哑了,骂也骂够了,打也打累了。地下躺着三个人,还有一条狗。
这三人一狗太倒霉了,被人麻醉晕厥了,刚醒过来,差点儿被谭智清打得又要晕厥过去。还好都提前打了麻药,挨打的时候不是太痛,相当于吃了止疼片……
可是你打人倒是可以理解,你打狗干什么?
可怜的大黄狗,实在是想不通啊!我这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为你们卖命,你们听不到的声音全凭我来听。有坏人靠近,我有反应了还让我老实点儿,想大叫示警又用铁箍套住我的嘴。
最后时刻只有我发起了绝地反击,虽然出师未捷身先瘫,但勇气可嘉啊!现在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毒打我一顿,简直就是畜生啊!
唉!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畜生了。不过说的也是,你个20千赫兹的人凭啥打我120千赫兹的狗?哈哈哈……
说归说,笑归笑,宝盘丢失的黑锅被这三人一狗背了。
谭智清不停地质问,不停地指责,“被人偷袭了没关系,宝盘被人抢了也没有关系,关键是你们起码要说出个一二三啊!
什么人偷袭的?男人还是女人?几个人偷袭的?怎么偷袭的?死也要是个明白啊!
现在是一问十不知,你们三个都是练家子,一点儿防范措施都没有?一点儿警觉都没有?危险来临,人没有发应,狗也呆若木鸡?还是狗有反应了,人又呆若木鸡了?”
三大刀斧手和侏儒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