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大,就是地方够大,所以别院也建得很大,客院和客房管够,就是里面的摆设很是简陋。
连饭食也很简陋,只有白饭和白面吃,菜只有两种,炖青菜和炖冬瓜,无公害绿色食品,非常的健康。
就是吃得人脸色都是绿的。
好在这是孝期,加之下人行事有度,要热水有热水,要添饭可以添饭,一视同仁,谁都没例外,就不算失礼。
就是太可怜了。
年纪大,辈分更高的几个族老在别院里逛了一圈,最后和赵淞坐在了一起,“五郎啊,王氏现在带着孤儿弱女也不容易,虽说有傅家的大郎君在,但他们家的根基是在洛阳和京兆郡,鞭长莫及。他们这一路逃难把行李都遗失了,听说现在用的冰都是赊的。”
赵淞明白,立即道:“我知道,叔叔们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族老们这才满意的离开,他们比赵长舆年长一辈,来上炷香就够了,剩下哭灵的事是平辈和晚辈们的事。
赵淞斟酌了一下,觉得赵含章今日的话锋有些奇怪,干脆去找她,直言问道:“待你祖父落葬,你带着你母亲和弟弟回族里住吧,我让人将你们家的房子收拾出来。”
赵含章拒绝了,提起她的嫁妆,“祖父的意思是让我经营好这些田产铺子,等二郎长大,这些东西是要分他一半的,您也知道,现在中原大乱,傅大郎承诺了会为祖父守孝一年,我就想着在上蔡的别院里守孝,他也自在些。”
她顿了顿道:“而且父亲曾在此处读书,我想让他和二郎也留下潜心读书。”
提到读书,赵淞便没有话了,不过二郎……
赵淞问:“二郎还是读不进去书吗?”
赵含章笑道:“虽然不太能读书,但他并不愚笨,也很听话,五叔祖放心,我会好好教他的。”
赵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应下了。
晚上回房休息时就把儿子叫来,“让人回去取一些钱来,再准备一些素净的布料,糖霜茶叶也备一些,三娘他们现在身无分文,既回了汝南,就不能再看他们如此困苦。”
“是。”
“把礼单拟出来,给各家送去,我们选了日子下葬,后日就不错,到时候他们母子三人会回族里落脚,把礼物都给他们带上,钱……多放一些在箱笼里。”
赵铭应下,问道:“阿父,那赵济那里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