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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外,便是策论了。
这一次出了两个策论题目,一是对现在天下大势的看法,求解之法;二则是对于儒、道、法三家治国方略的看法。
两个题目都很大,汲渊对于这两个题目很是心惊胆战,和赵含章道:“便是我也难以回答这两个问题,女郎想要得到一个怎样的答案呢?”
赵含章道:“我也不知。”
她道:“我并没有固定的答案,不过是想听一听大家的看法,我心中也迷茫得很。”
汲渊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她。
赵含章叹息,“先生,我说的分明是实话,您怎能不信我呢?”
汲渊起身道:“渊去阅卷了。”
“去吧,去吧。”赵含章也在阅卷,取才可是大事,轻忽不得。
傅庭涵卷子阅得最快,他目前只看算术的卷子,一眼扫过便知道对错,一旁的阅卷官才开始第一题,他已经拿着朱笔将一张卷子点完,直接给出评分。
阅卷官不由偏头看了一眼,忙指了一处道:“大公子,这答案虽是对的,但这过程似乎从未见过。”
“只是换了一个计算方式而已,也是对的,”傅庭涵将卷子放到一旁,见他们改得这么艰难,就道:“放着我来吧,你们去改他们默写的经史子集就好。”
阅卷官们对视一眼,应下,去批阅另一边的卷子。
卷子都被糊名了,又是第一次考试,师生们都没有经验,所以暂时没有作弊的可能,这一次招贤考非常的干净。
也是因为第一次,考生们没有经验,五花八门的卷子都有,各种答案看得赵含章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每天的阅卷都是快乐的源泉。
汲渊却是被一些卷子给气得不轻,完全不明白女郎到底是怎么修养的这般心性,竟然还能笑出来。
赵含章不在意的道:“第一次嘛,大家都没有经验,先生觉得他们答得不好,落了他们的卷子就是,让他们明年再考。”
汲渊哼哼起来,“只是浪费我等的时间。”
赵含章却不觉得,她翻出一张被汲渊丢在一旁的卷子乐道:“我却觉得其中有些卷子写得甚是有趣,比如这张,明目张胆的写要对我用美男计,还说女子当政必不长久,因为女子多有心软的毛病。”
“可真是奇怪,他在这里面又写女子善妒,狠毒起来犹如黄蜂尾后针,这正也是他,负也是他,这叫我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