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徐茵身上来的。
“队长!看!收获还可以吧?”
徐茵一路小跑从山上下来,让等得心焦的付队长长松了口气。
“我都等不及想去找你了。”
他把徐茵上下打量了一圈,确定人没事,才有空看她带回来的战利品。
“哟!还逮着了一只兔子?挺肥啊!”
“是挺肥,自己撞上来的。”徐茵高兴地说,“队长,我看这山里野兔不少,山鸡肯定也有,咱有空可以组织一次两日游,来个实地野餐也不错。”
如今她不再是一人一间,而是四人合宿,没法像以前一样隔三差五给自己开小灶了,想吃点肉不容易啊。
付队长听了也有些心动,可往返一趟实在是太费时间,他们是来垦荒的,哪有空闲搞野餐?
“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回头再说就是有的商量,徐茵抿嘴直乐。
有了徐茵“找”回来的野蜂巢和皂荚,诱捕蚊蝇法提上了日程。
蜂巢自带的蜂蜜舍不得用来粘蚊蝇,付队长拿了把勺子,把蜂蜜刮下来,装在玻璃罐里,作为队里的医用物资,谁中暑或是低血糖了,来队医这里开点蜂蜜兑水喝。
刮掉蜂蜜的蜂巢依旧很粘,用来黏嗜好甜味的苍蝇再好不过。
至于蚊子,夜里关上门窗,窗前放一个大木盆,盆里加点皂荚揉搓过的肥皂水,次日,水盆里就会有一些死去的蚊子。
蚊子产的卵,也无法在带碱的水里存活,从而达到灭蚊的效果。
远山垦荒队一边开荒、种菜,一边响应组织的号召——积极灭蚊灭蝇,日子忙碌而又充实。
其他垦荒队随着日复一日的单调垦荒,进入了疲软期。
队员之间经常发生纠纷:要么是女同胞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要么是好几个男同胞同时喜欢队里的一名女同志,像开屏的公孔雀一样争着表现自己,心思全在追对象上,搞得无心垦荒。
各队的队长成了调解员,一会儿充当妇女之友、苦口婆心开导女同胞别为了点小事伤和气;一会儿得给男同胞洗脑,免得他们光顾着谈对象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苦恼得头发都快揪光了。
每次在礼堂碰头,看到付队长匆匆来、匆匆走,开会也是全神贯注地聆听、记录,忍不住拉住他狂吐苦水:
“老付,你们队是不是也挺让人操心?你说这些姑娘小伙,怎么就说不明白、听不进道理呢?现在努力,回去就有工作,现在不努力,这几年等于白干……”
付荣兴一头雾水:“什么操心?操心什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