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致谢锦旗啊?真漂亮!”
“像个艺术品。”
“能挂到我们办公室吗?”
“为什么不是挂我们办公室?”
“别吵了,警长说,挂到大厅,这样大家都能欣赏到了。”
于是,库克镇警局收到的第一面锦旗被小心翼翼地挂上大厅墙壁,还排了个轮值表,每天给锦旗掸灰尘。
目睹全过程的徐茵:“……”
不管怎么说,她这份心意算是起到了作用。
没几天,镇长就给她带来了最新消息:“海普雷德被判了五年监禁。”
徐茵还在诧异怎么判了五年这么久?毕竟只是上门找茬而已,哪怕判个三个月、半年的她都满意了,却听镇长继续说道:“但是,那家伙嫌五年太短,在庭上大呼小叫求法官多判几年,终身监禁他也愿意。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可能会给他做精神病鉴定,一旦确诊,会被送往精神病院。”
徐茵:“……”
不管赌棍是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短时间反正是出不来了,算是给海琼夫人报了个小小的仇。
她站在牧场上,望着基督城的方向,碧空如洗的天际,有国际航班起起落落,不知离境的海琼夫人是否一切顺利。
……
改名换姓的海琼夫人,此刻坐在飞往北欧的飞机上,望着下方棉白的云海,她露出连日来第一抹松快的笑容。
低头打开手提包,拿出一份贺卡,上面有肖恩写给她的一段寄语,字里行间透着那孩子对生命的感悟和珍惜。
她心里感动地喟叹,这次多亏有肖恩帮忙,否则凭她一个人,哪那么容易找好退路、算无遗漏地离开。
她珍重地收起贺卡,放回手提包。
蓦地,发现包包角落躺着一个红色信封,摸上去还挺厚实。
海琼夫人疑惑地拿起来,打开一看,是一沓美金,一张花笺悄然飘落,上面是一行秀气的英文:自此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这孩子!
恐怕是得知她把农牧场的转让款捐给了教堂,辞别之际又偷偷给她塞了三万美金。
曾听肖恩提过,她的家乡对3这个数字有着不一般的感情: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所以,“三”是万物起源,自带吉祥之兆。
海琼夫人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润,透过机舱的窗玻璃,隐约看到自己乔装后的苍老面庞上,那释然而又松快的笑容。
破茧成蝶,海阔天空。
她生命的长河,从此多了一抹名叫肖恩的曙光。
航班即将降落,海琼夫人握紧手提包,再度看了眼舱外的晴日碧空,心里默念:孩子,希望将来有再见面的机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