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仪官“已经醒了,但没有问出什么东西,她一直说自己不是。”
祸归“她醒了你不告诉我?”
仪官有些委屈,“我跟您说了,但是您没理我,邮件已经发了好多封了。”
祸归想起自己为了能睡个好觉,所以关闭了邮件通讯功能。
刚走进关押女子的地方,祸归就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眉头一皱,“不是说了,这里不要有血味?”
仪官突然想起了女子特殊的身体,“我们并没有严刑拷问,只是她一醒来就不停的在咳血,甚至还一直在流鼻血,好多医师给她看过,但都说不出个123。”
“一直在流血?”
祸归进去便看见仪官所说的场面。
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子低着头,鲜血源源不断的透过毛巾渗出来。
长睫毛一下又一下的抖着,脸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看起来有几分病态的美。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医师,医师正在调配着什么东西,手在桌子上摆动着。
“你看不出是什么病,那你在配什么药?”
医师听到声音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是祸归的声音,解释道“在配一些流鼻血的药,她这症状着实奇怪,我们无法消除,只能暂时抑制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祸归看着,一旁还有未来得及端出去的血水,就知道这个暂时有多暂时。
祸归问向女子,“你是什么病?”
女子捂着鼻子,低着头没有回应。
仪官连忙解释“她听不见,我们之前是写字交流的。”
“听不见?”祸归奇怪,在她面前蹲下。
“真的听不见?”
对于祸归这种行为,仪官觉得有些好笑,但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昨天我们做过了很多测试,她确实听不见。”
就算以前听得见,那场测试之后估计也听不见了。
祸归觉得有些难搞,“你们问出什么了?”
仪官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黑本。
“我们问了她是谁,她来自哪里,谁让她来的,她说没人派她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但是除了最后一个问题回答了外,没再回答任何问题。”
祸归眉头紧皱,“她什么都没有说,你们就这么放任她?”
仪官立刻做出解释,“因为还不知道她是谁,所以没敢让她死,用仪器测量她的生命值很弱,没敢对她做什么,一直在治疗。”
生命值弱,听不到东西,还一直流血不止,这么一个人,有谁会派来这里捣乱?
祸归越发觉得不对劲,这样一个人是怎么进来的?